扎进了这处死地,而厌族人却早已成了那古神的血食。”
大巫者不愧是最聪明,最渊博的,寥寥几句话就找到了根底,为这件事定了性质,那粗壮的王女这才彻底信了。
张扬在一旁‘虚弱’的冷眼旁观,心中却只是呵呵冷笑,果然爱情什么的就是来骗人的,这王女刚才那番说辞才真的是好演技,好在还是他的道行更胜一筹,将瘟神印推到厌族诅咒上去。
至于那什么鬼的厌族之头颅都是其他小号早在很多年前发掘出来的老古董,毕竟他们都是负责打探情报的间谍小号,不但要负责搞清楚刑族的来源,也需要打探了解在刑族人之前的文明,进而推断古神‘游戏’的规则和虚实。
所以,若论对厌族的了解,他比这位大巫者肯定要更牛逼一些,毕竟,他从来都不是一个人。
“夫君,这镇邪之法可否永久化,至少也要半永久化,能持续一段时间的?毕竟还有许多同族深受诅咒瘟疫的折磨,每思及此,我心肝寸断啊。”
此时那粗壮王女就重新坐在床边,巨大的手抓着张扬那——同样粗糙巨大的手忧伤的问,西瓜那么大的眼泪珠子掉下来,砸得张扬的衣服扑腾扑腾的响,很快就全湿了。
张扬心中直骂,但此刻他却是露出毅然决然的表情,西瓜大的泪珠同样不受控制的滚出来,嗓子里好像着了火一样的哽咽道:“吾妻莫哭,我就是豁出这条命——怕是也做不到啊,那种法子至少需要献祭五百万年的寿元,但如今,我只剩下几十年的寿元,不能与你生儿育女,我死都不瞑目哇!”
“献祭五百万年的寿元能永久固化镇邪吗?”一旁的白胡子大巫者又一次乱入,草拟大爷的,没看见我们的西瓜在满地打滚吗?
张扬保持着一个90度望天的忧伤角度,西瓜大的泪水嗖的一下缩了回去,毕竟他的眼泪是只为心爱的女人而流,身为舔舔圈,我荣耀,我——呕,特么的编不下去了。
“不行的。”张扬忧伤的摇头,“五百万年的献祭,只能固化三年的镇邪,对不起,我太没用了——”
西瓜大的泪水再次奔涌而出。
西瓜:我凑,我这是招谁惹谁了!!!
听到张扬此话,又看了看那黑色独角头骨,白胡子大巫者与粗壮的王女互相看了一眼,都从各自的眼中看到了一种名字叫做肉包子,不,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的坚毅,坚强,坚定,坚决,坚果!
“夫君啊,你愿意为我而死吗?”
粗壮的王女又一次压在了张扬的身上,声音悲痛欲绝。
张扬:我特么的已经被你压死了好么?
西瓜大的泪水再再一次滚出来。
“我……我愿意!只要你能活着,我就知足了。”
张扬露出欣慰的笑容。
“那现在,这条核心祖脉由你融合,祖脉的力量能借你三千万年的寿元,这一次能固化多久?”
白胡子又一次乱入,当然,考虑到张扬此刻已经是奄奄一息,神志不清,可以理解的。
“三千万年啊,大概,不,可以永久固化三百年!并且可以笼罩整个王城,可是我不知道——不知道还有多少族人能来得及救起,我,我好难过!”
张扬呜咽着哭道,这一次酒缸大的泪珠都掉出来了,抱歉,他实在太激动了。
主体那边为了刻画一枚完整的瘟神印消耗了多少寿元,加起来不到两百万,而且获得的是永久性的,可笼罩整个天地的瘟神印,而如今——啧啧啧。
王女与大胡子巫者们再一次目光交流起来。
“殿下,必须要这么做了,再耽搁下去,我战巫一族就彻底灭绝了,而且——”
大巫者的声音忽然消失,这却是在与王女秘密传音,应该是在商量万一张扬拿了核心祖脉跑路的事情。
但不用他们商量,张扬自己就知道,跑不了路的,核心祖脉不会真的交到他手里,但可能给他一个权限,什么权限呢,超级股东。
到时候,他就能从核心祖脉里分享足够多的寿元。
这才是正确打开的方式。
毕竟没人是傻子。
所以他也必须得刻画出一枚可以长时间固化的小号瘟神印。
理论上这是不可能的,瘟神印必须在规定时间内刻画完整,否则就会消散。
不过张扬自有办法的,只要他能维持这瘟神印到三五天之后,等到主体那边干掉瘟神之心,这大飞沫子的力量就会自动灭亡消散,到时候粗壮的王女还有大白胡子他们怎么可能知道真相,顶多是认为这镇邪之法太牛逼了,竟然让我们的天地重新获得新生。
然后张扬就等于是用空手套白狼的方式,以不足十万年寿元的代价,至少搞到了价值一千万年寿元的资产,就问你主体服不服。
哎,我是不是太优秀了?
那啥,主体,快快退位让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