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秦刺和锦跃文夫妇俩交谈的时候,屋中那对师徒俩也同样在沟通着,话题自然离不开床上那位女子。
实际上,在秦刺和锦跃文夫妇俩一出屋子,那张仙师就有些按捺不住了。
“师尊。”
貉长老对自己这徒弟的德行了如指掌,不过因为这徒弟资质极佳的缘故,那些小毛病他也从不放在心上。何况,男人好色,这是天性,也算不上是什么毛病,他自己年轻的时候,也经历过这些。
“师尊,您老给句话呗。”张仙师痴缠道。
张仙师见师尊又是长篇大论的说教,心里难免腻歪,但面上却是嘻嘻哈哈的连连点头应是,待师尊说完,他赶忙抓住机位拍胸脯表态道:“师尊您放心,徒弟能够踏入仙道,都是您老一手扶持的,您老的教诲,徒儿一定铭刻于心,永不相忘。不过,徒儿就那么点爱好,这您老也知道,所以?”
“唉!”
“啊?为什么啊师尊,难道?”张仙师露出恍然的表情,奸笑道:“难道您老也看中她了?既然这样,那徒弟就不争了,一切全凭您老做主。这么漂亮的美人儿,也确实只有师尊才能配得上。”
不过他这话刚一说完,脑袋上就挨了一巴掌,貉长老气得吹胡子瞪眼的说道:“你这个顽劣的臭小子,跟为师瞎编排啥呢?你以为为师跟你一个臭德行?再胡说八道,为师就关你禁闭。”
“不要啊,师尊,徒儿知错了,您老可千万别关我的禁闭,徒儿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恐怕一天禁闭关下来,徒儿就要疯了。您老舍得让徒儿成一个疯子么?”张仙师嬉皮笑脸的说着,半点都不像求饶的样子。
貉长老显然对自己这徒弟太过宠爱,拿他也没什么办法,只能无奈的摇摇头道:“好了好了,别跟我嬉皮笑脸的了。锦府祖上跟咱们辟邪谷有点交情,何况人家又拿出了元石,总得给人家一点面子,所以你那点小心思还是收敛点比较好。”
张仙师哪里肯放弃,继续痴缠道:“师尊,区区一个凡人家族,用得着给他们面子嘛?何况,他锦府跟咱们辟邪谷的交情,不过是他们锦府祖上有人在咱们门中干过厨子而已,这点交情,想给那是看得起他们,不想给那也就不给了。至于那元石,那是他供奉给师尊您的,拿也是应该的。何况?”
说到这里,张仙师忽然顿了一下,色迷迷的一笑道:“据徒儿所指,师尊您老年轻的时候,可是出了名的风流倜傥,多少佳人拜倒在您老的。现在这么一个绝世佳人摆在您老面前,难道您老就一点不动心么?”
貉长老被这劣徒说笑了,对自己年轻那会儿的“战绩”,他也是颇为自得,所以徒弟这番话,也算是挠到了他的痒处。而且床上这女子,他也确实有所动心,这样的美人儿,他从未遇到过。
张仙师见状,知道自己的话起了一定的作用,便继续添油加醋道:“师尊,您贵为咱门中长老,若是两个禁脔都没有,那多没面子啊?据我所知,门中其他几位长老,都有禁脔伺候的。就说一直和您老作对的那个牛长老吧,他和他那徒弟就共同享用一个禁脔,他那徒弟还时常跟我炫耀,实在是气煞人也。”
这激将法果然管用,张仙师听徒弟提到牛长老,脸色就阴沉了起来,“那老东西的徒弟经常跟你炫耀?”
“可不是么?”张仙师顿时来劲了,吐沫横飞的说道:“您老可不知道,他那徒弟有一次还把那禁脔给带出来的,在徒儿面前耀武扬威,不过那禁脔确实长得极美,徒儿心里气不过,一直想跟他比比。这次总算是让徒儿给遇到了,若是把床上这女子带回去,凭此女的姿色,完全能够压过他。”
貉长老沉吟起来,看的出来,他有点动心了。
“师尊,您老就别犹豫了。区区一个锦府,在您老眼里,狗屁都不是。何况,他这女儿本来就有问题,咱们要了她,那是他们锦府的福气,应该敲锣打鼓的谢谢您老才是。”张仙师继续撺掇道。
“这?”
犹豫了片刻,终于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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