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禁闭谷还真的不小啊。”由于对这禁闭谷一无所知,秦刺只能蒙着头跟牛金走,一路上,他尽可能的观察着周围的环境,好让自己尽快的熟悉这一切。不过越往前走,周围的环境就愈发开阔,并且前方仿佛无止境一般,这让秦刺有些惊讶。
“那是当然,禁闭谷要是不大,又岂能作为禁锢修士的禁闭之所。”前边儿带路的牛金闻言答了一句,又指指四周道:“别看这地方貌似广阔无垠,但出口却只有一个,就是你刚刚进来的谷口,除此之外,再没有其他出路。便是御空飞行,也得注意高度,超过一定的高度,就会被这谷内的阵法强压下来。”
“受教了。”秦刺点点头,忽而想到这一路走去,居然没有再遇到一个人,不免让他有些奇怪,按照之前牛金的说法,这谷内似乎关押着不少的修士,为何一个也不曾遇到呢?想到这里,秦刺便开口问道:“师兄,谷内的修士平常都不走动么?”
“你是想问,为什么一路上没遇到一个人吧?”牛金像是看穿秦刺心思似的笑了一声,“其实谷内的修士平常确实不怎么走动,大多在自己开辟的洞府里。盖因这谷内的生活枯燥乏味,加之近来的修士都知道终身被禁锢,所以基本上各行其事。
有些人浑浑噩噩,有些疯疯癫癫,有些人则是一门心思的修行,有些人却是发掘自身那些往日里没有时间培养的兴趣,总之,除了遇到什么大事,亦或者是新鲜事,否则,很少聚拢到一起。倒是像你这样的新人,刚来的时候,为了熟悉周围的环境,喜欢到处乱跑。我当初刚入谷的时候,便是这样。”
秦刺恍然点头,觉得牛金的话确实有道理。这种地方,换做任何一个修士,不管他曾经有多么大的抱负,也会被永久禁锢的绝望压垮,最后只能变得麻木,从而消磨掉一切的斗志,只剩下一种无可奈何的等死的心态。在这种心态的驱使下,自然也就没有了一般人的活力。同时,某些规则,在这样的心态和环境下,也会更加赤果果。
“对了,差点忘记跟你说了。”牛金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拍拍脑袋道:“你刚到这禁闭谷来,我知道你对周围的环境很好奇,想尽快熟悉周围的一切,但是你可千万不要乱跑,这禁闭谷里十分复杂,你若是胡乱走动,肯定会给自己招来大麻烦,我当初刚入谷的时候,就是因为不懂这些,所以差点吃了大亏,要不是我福大命大,恐怕早就死了多时了。”
“师兄,我倒是越听越糊涂了,照你这么说,这禁闭谷里,除了那些赤果果的规则之外,是不是还有些什么其他的东西?”秦刺皱起了眉头,牛金三番四次以自己的事例来提醒他,将这禁闭谷形容的犹如龙潭虎穴,走一步都要拘谨无比,这让他有些琢磨不透。
“规则只是一小部分。”牛津摆摆手道:“这么跟你说吧,在这禁闭谷里,不全是极乐教的弟子,而以此划分的话,禁闭谷里的修士可以划分为两个阵营,一个就是我极乐教弟子,另一个则是非极乐教弟子聚拢在一起的阵营。两边的实力算是旗鼓相当,而发生摩擦的机会又多,这就导致两边的仇怨不断加深,这几年要稍微好些,往年,两边可是天天打斗。”
“什么?”秦刺听的头大如斗,从一开始,他就想当然的以为这禁闭谷内扣押的都是极乐教的那些受罚弟子,哪曾想,这地方居然还有非极乐教弟子,并且两边还形成了两个阵营,这足以说明,禁闭谷内非极乐教的弟子数量绝对不少,至少和极乐教弟子不相上下。“师兄,你的意思是说,这禁闭谷内,不全是禁锢着极乐教的弟子?那些非极乐教的弟子又是从何而来呢?”
“禁闭谷就好像是一座大牢,自然不可能只扣押极乐教里的受罚弟子,那些和极乐教作对的人,同样也会被扣押在这里。就好像当年的真空教,它的余孽大多就被关在这禁闭谷内,让他们在有生之年,受尽禁锢之苦。”
说这话的时候,牛金稍稍错开了脚步,用眼角的余光打量着秦刺的反应。实际上,一开始他对秦刺产生警惕的原因,就是因为秦刺的说法让人难以置信,从而让他怀疑秦刺的身份是类如真空教这一类和极乐教作对的教派组织,所以被关押进来的。
“真空教?”
秦刺心头一动,顿时想起了之前入山门前的最后一关,接受赤睛金狻考验时,那个被当场斩杀的人。据那位接引使说,这人就是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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