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烂陀寺?”
在听到郎昆提起这个词汇的时候,秦刺和郎志远双双惊呼了一声,随即两人目光一对,都有些说不出来的意味。显然,这两人刚刚才提及到这个地方,没想到这会儿郎昆带回来的消息也与这个地方有关,这就难免让秦刺和郎志远都觉得事情未免有些巧合的过分了。
郎志远已经有些迫不及待的开口道:“你说的都是真的?没有丝毫遗漏之处?那些日本人可有什么异样?”
郎昆摇头道:“父亲,我探听的很清楚,那些日本九菊一脉的人确实是要去一个叫做那烂陀寺的地方,但是他们一直无法进入到其中,因为那个地方只有蓝血贵族的血液才能够开启。而现今血族之中的蓝血贵族凤毛麟角,熟知的也就只有这布鲁赫家族的族长布朗-布鲁赫是一名蓝血贵族。所以这些九菊一脉的人找到布鲁赫家族,正是为了让布朗布鲁赫出面打开那个地方。”
“那些日本人要寻找什么东西你有听到么?”郎志远再次问道。
郎昆摇摇头说:“这我不知道,那些九菊一脉的日本人也没有明说,不过他们倒是告诉了布鲁赫家族,那里面藏着很多宝贝,而且……而且似乎还藏有该隐的血液,所以,布鲁赫家族动心,现在两方面的谈判基本上已经到了尾声,双方已经达成了一致。”
说到那该隐血液的时候,郎昆忍不住看了父亲一眼。他作为人子,虽然对父亲的事情不完全了解,但也知晓一部分。譬如说能在让秘党损失那么多精英的前提下,还能让其客客气气的相待,正是因为父亲的手里掌握着一些东西,而这东西根据他从父亲只言片语中的猜测正是那该隐的血液。当初也正是用这个才能让血族出面协助他们进入到一线神隙中,只可惜后来功亏一篑。
但现在,九菊一脉的人也同样提及了该隐的血液,这就难免叫郎昆有些担心他们父子俩的出境了。毕竟若是布鲁赫家族知道了该隐血液的下落,那他们父子俩手中的把柄就失去作用了,到时候血族秘党新仇旧恨叠加在一起,恐怕会对他们不死不休的追杀。
当然,郎志远还不知道那烂陀寺的事情,否则,他恐怕也会跟郎志远以及秦刺一样的惊讶。
但显然,这会儿郎志远根本就没有在思考那血族血液的事情,因为摆在眼前的事实已经在清楚不过了,这些九菊一脉的日本人显然也得到了一份和郎志远手中所掌握的羊皮密嘱差不多的东西,他们也正是通过这个东西找到了那烂陀寺,只不过九菊一脉所掌握的东西似乎要比郎志远手中的东西更为详细,至少郎志远就不知道,打开那个地方,或者说找到那个地方,需要蓝血贵族的血液。
“日本人要找什么,这个我倒是知道。”秦刺缓缓的开口,现在他也是思绪复杂,郎志远带回来的消息,确实让他有些震动。不过也仅仅是震动,震动的原因也是因为一切似乎有些太过巧合了,巧合的他都有些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但他口中的话却并眉头停下来,继续说道:“日本人想要寻找是一些远古凶兽的兽卵,他们需要用这些东西来制作厉害的识神。”
“原来是这样。”郎志远点点头说道:“倒是没想到事情竟然会如此巧合,看来,那些九菊一脉手里也掌握了同样的东西啊。”
秦刺微微点了点头。
这时,郎昆露出担忧的表情说道:“父亲,那些日本人提到了该隐的血液,咱们会不会……”
郎志远看了郎昆一眼,他也知道,自己虽然从没有明确的提到过手里掌握了什么东西可以牵制住血族,但儿子能猜出该隐的血液倒也不是什么难事。所以听到郎昆如此一说,他倒也没有磕绊,点点头说道:“秘党掌握了该隐的血液下落,咱们的作用就消失了,他们怕是会对我们采取不死不休的追杀,不过这也没什么,小小的一个血族秘党也想跟我们巫教对抗,他要真敢啦,我们大不了再让他们尝尝全军覆没是个什么味道。”
“父亲?”郎志远顿时大惊,因为父亲话里的含义实在太过让他惊讶,这已经很明显,父亲提及了巫教,而且现在又能和秦刺心平气和的饮酒,难道是……
下一刻,郎志远的猜测就得到了证实,只见郎志远开口道:“郎昆,忘记告诉你了,为父感恩教主招揽,已经决议重新回到巫教的怀抱,所以从现在开始不可再在教主面前放肆,知道么?”
郎昆惊讶道:“父亲,你怎么会……”
郎志远摆摆手道:“你不用说了,为父想要坐上教主之位不假,但更想巫教能够强盛起来。秦教主有这个能力带领巫教走向富强,我若是横中阻挠,那我就是巫教的罪人,是不可饶如的罪过。好了,这些事就不用再提了,我与秦教主还有些事情要办,你明天就收拾收拾立刻返回纽约巫教总部,在这伦敦呆着,恐怕就不太安全了。”
郎昆还想说什么,但见父亲心意已决,不由复杂的看了一眼秦刺,最后不得不点点头,退了下去。
郎昆退下以后,郎志远朝秦刺苦笑道:“看来这事情还真是有些扑朔迷离了,倒是没想到那九菊一脉也能得到同样的东西,这些人都搅合起来,就乱了。”
秦刺却是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之后,摇摇头道:“朗宗主,我却觉得这个是一个机会。”
“哦?”郎志远楞了一下,问道:“教主此言何解?”
秦刺笑道:“朗宗主,既然你我都无法确切的知道这羊皮密嘱所描述的地方究竟在哪里,而现在看这些日本人的举动,显然已经确切的知道了这个地点所在,并且已经明确了蓝血贵族的血液可以打开这个地方,与布鲁赫家族达成了一致。这样一来,咱们就可以省下很多力气,只要跟着这些人,咱们不仅能找到那个地方也能进入到其中,到时候,想拿到什么东西,可就要轻松多了。”
郎志远稍一琢磨,也明白了这一点,不由笑了起来,道:“教主高见,朗某自愧不如啊。”
秦刺摇摇头,淡淡的一笑道:“朗宗主不必自谦,我毕竟年轻,还有很多地方需要像朗宗主讨教,希望以后能和朗宗主联手将巫教带向一个新的高度,恢复巫教昔日的荣光。”
郎志远也随之点头。
再商谈了一番之后,秦刺就起身道:“朗宗主,我还有些事情要做,暂时就告辞了。既然这些吧血族已经知晓了该隐血液的下落,恐怕会对朗宗主不利,朗宗主你还是先做好准备。另外,看清楚这些血族的动向,如果他们出动了,我们立刻缀上他们。”
郎志远点点头。
秦刺根据记忆大致的说了一下现在所住的地点,就离开了。
不过秦刺前脚刚离开,郎昆后脚就进入了房间。郎志远现在对父亲是一肚子的不解,若非秦刺在场,他早就忍不住想问了,现在秦刺离开了,他自然是迫不及待的想要找父亲问个明白。
桌几上的酒水还没有撤去,郎志远仍旧握着个酒杯在思琢着一些问题,闻听到动静,他没有回头,只是淡淡的笑道;“昆儿,为父就知道你一定会耐不住性子,前来相询的。你想问什么就问吧。”
郎昆这会儿倒是没有半点的拖沓,因为他心里满是疑惑,所以就直接了当的问道:“父亲...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