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石斛皱着眉更正:“我家夫人没同别人起冲突。是那人想要对我家夫人不轨。”
衙差仿佛抓住了什么,眼神一亮:“所以你就砍了那人的手臂?”
石斛像是看智障一样看着对方,半晌道:“我没有砍人手臂。”
衙差的眼神落在石斛腰间的佩刀上。
“那你方便把你的武器解下来让我们看看么?”
石斛微微的皱了皱眉,看向姜宝青。
姜宝青对他点了点头。
石斛便解了腰间的配刃,递给差头,低沉道:“小心一点。”
差头还以为石斛是爱惜自己的武器,他不以为然的把那配刃抽了出来,眼神瞬间变了。
他们通过侯西园断臂伤口判断出了那武器的形状,是窄刃,锋利的剑形武器。
跟这侍卫的佩剑差不多。
见差头又要拿起那他的佩剑上下打量,石斛想了想,为了避免给自家夫人添麻烦,他还是开口提醒:“……小心一些。”
差头缓缓道:“你这武器,跟凶器的形状倒是很像。”
石斛冷冷道:“但不可能是我这把剑。”
侯西园的那个朋友忍不住道:“你说不可能是那就不是吗?你有什么证据吗!”
石斛看了那人一眼,淡淡道:“因为我的剑上有毒,你们方才也说了,找的是砍断了侯西园胳膊的凶手。若是我的剑出手,那你们找的只会是杀死侯西园的凶手。”
石斛一说他的剑上有毒,差头下意识的哆嗦了下。
那剑刃便割破了差头的手指,涌出来的果然是黑血。
石斛面无表情的看着差头:“说了让你小心一些。”
差头惊得把石斛的剑几乎都要拿不住摔到地上了。
还好石斛捞了一把,将佩剑接住,重新插回了剑鞘之中。
差头说话都不利索了:“毒,毒,毒毒毒……”
衙差们个个变了神色,警惕的看向石斛跟姜宝青。
石斛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白小瓶,倒出一粒药来,随手往差头手上一塞:“吃。”
差头忙不迭的服下了。
这一阵兵荒马乱过后,差头脸上几乎是一副劫后余生的模样,看向石斛跟姜宝青的神色也比方才要谨慎不少。
姜宝青问道:“这能证明石斛不是行凶者了吗?”
侯西园的友人又在一旁嘟囔道:“武器又不能说明什么。”
姜宝青耐着性子道:“武器不能说明什么那你们方才查验石斛的武器做什么?怎么,若是一致就是证据,若不一致就说证明不了什么?哪有这么欺负人的事?”
侯西园的友人脸皮僵了僵,嘴唇微微嚅动了下,还是没再说什么。
衙差跟差头都有些尴尬。
确实,他们几乎从头到尾都盘问了个遍,却没有任何疑点。
仅凭跟受害者起过冲突就定罪,没有任何的人证物证,断然没有这样的破案方法。
一时间局面都有些僵了。
姜宝青有些不耐烦了,屈指敲了敲桌面。
她的葫芦鸡都要凉了啊,她想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