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宝青给你祖母把把脉。你是个孝顺的孩子,定然是以你祖母身子为重,是吧?”
“……”宫婉强挤出一抹笑来,“大伯母说得极是,姜姑娘快来帮祖母把把脉。”
姜宝青从善如流的上前,替了宫婉的位置。
“……”宫婉恨得牙都痒痒了。
那个宫计是,姜宝青是,尚氏也是,但凡跟大房沾上边的,就没个好东西!
翟老夫人看姜宝青很是不顺眼,但这并不妨碍她在意姜宝青的把脉结果。
毕竟还是自己的身体最重要。
“……你说说看,我这是怎么了?这几日醒了,总是有些头疼。”翟老夫人道。
姜宝青看了眼一侧的窗户,却问了句无关紧要的事:“……老夫人这儿还是天天燃着苏合香呢?这香味儿倒是比寻常的苏合香还要隽永些。”
这苏合香是翟老夫人这么多年来一直喜欢的,提起这个,翟老夫人话里就带了几分得意:“……你倒闻出来了?这香同外头的苏合香都不大一样,乃是先前宫里头秘不外传的方子,再加上又请了宫里头的调香圣手多次改良,自然比寻常的苏合香要好闻得多。”
姜宝青点了点头:“确实不错。”
“姜姑娘也当真是有意思,”宫婉轻掩住唇,微微一笑,“祖母问你身体的事,你却要反过来问祖母苏合香的事。姜姑娘没有用过吗?……待姜姑娘回府时,我让丫鬟给姜姑娘包上些带回去好了。”
这就是暗暗的在讥讽姜宝青上不得台面了。
姜宝青看了宫婉一眼,慢悠悠道:“宫二小姐,对自己不了解的事,不要太早下定论,不然,一会儿难受的是你自己。昨儿在我家,那茶水还没让你明白这点吗?”
宫婉脸色微变:“你这话什么意思!”
姜宝青却是不再理会宫婉,良言难劝找死的鬼,她才懒得管宫婉。
姜宝青看向脸色也有些不虞的翟老夫人,知道这是宫计的长辈,虽然昏聩偏心,但最起码也没有参与过迫害宫计她们母子俩的事。
两两相抵,她便把这翟老夫人当成是普通的老人就行了。
“老夫人,”姜宝青耐心道,“我打从进来那会儿,便觉得您屋子里这苏合香味好是好,但您常年用这一种香,再加上这屋子经常紧闭着门窗,日积月累的,怕是也会产生一些轻微的影响。像如今您微微头疼,便是这屋子里空气循环不流畅,再加上一点点苏合香遗留的催动导致……您这几日,夜里是否经常惊出一身冷汗,呼吸不畅,胸口发闷的感觉?”
翟老夫人原本听得还有些将信将疑的,可是听到后头,姜宝青说得症状她都有,她越听越是心惊,也顾不得什么厌恶不厌恶了,连连点头:“……没错,你说的这些症状,这几日我都有!”
姜宝青点了点头:“这就是了。我方才看您的脉象,略有凝滞,倒也不是什么大问题。您只需要这些日子停了苏合香,多开窗,勤通风……若是实在想熏些香味,便切些新鲜瓜果摆放在屋里便是了。”
翟老夫人见姜宝青说得轻松,心里一颗悬着的大石头略略放了放,然而还是有些疑虑:“这样……就行了?”
姜宝青认真道:“没错,您晚上也别怕风吹着您,把外梢间的窗户开一开便好;不出三日,您所有的症状都会有所缓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