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真相才得以大白。”
姜宝青微微一笑:“那流浪汉,因着犯了敲诈勒索罪,最后那五十大板还是挨了。只不过他身子骨弱,在牢里没熬过去,死了。”
坐在地上的冬雪脸色一白,却又强撑着不屑道:“少唬人了,这是你编的故事吧!”
姜宝青依旧懒得理会冬雪,只同门房道:“看好了他。”又同湛卢道:“你去报官,让官府来处理。”
干脆利落极了,丝毫拖泥带水也没有。
冬雪也急了,大喊道:“我手上有你亲手绣的香囊!你就不怕我把这事传得沸沸扬扬人尽皆知?!”
姜宝青这才看了冬雪一眼,似笑非笑:“你是不是傻?那香囊,因着给春宇阿晴绣得花样都一样,为了区分,我便在反面绣了名字。你倒是可以打开看看,是不是有个小小的宇字。”
冬雪手忙脚乱的从怀里头拿出那个香囊,果不其然,这香囊的反面绣着一个小小的“宇”字。
香囊自冬雪手中掉落在地上,冬雪瘫坐在地上,疯疯癫癫的大笑起来,只那笑声,却比哭声还要难听几分。
……
挨了五十大板后,冬雪被丢出了衙门,他苟延残喘的爬到了巷子的角落里,蜷缩着,连呼吸都很微弱。
夜色渐渐笼罩了大地,一个身影停在冬雪跟前。
冬雪虚弱的向那人乞讨着,那人戴着兜帽,看不清神色,他抬脚,冷酷残忍的狠狠踩了下去。
冬雪惨叫一声。
他的一根手指,断了。
那人冷冷道:“这是给你的一个小小教训,这也是你最后的一次机会。日后再起了什么歹毒心思,我不会再让你存在这人世间。”
……
搬到新宅院之后,姜宝青倒是收了很多的帖子,大多都是一些后宅的女主人举行的小宴,邀请她过去玩的。
姜宝青向来不爱去人多的地方,这会儿翻了翻,倒是看到两张来自勇亲王府的帖子。
翻开一看,一张是勇亲王府的世子蔺昱庭邀请她哥哥的,另一张是小郡主蔺昱筠邀请她的,应是同一场宴会,只不过是分了男客女客。
姜宝青想了想,在宫里那段时间,蔺昱筠经常进宫陪她,确实待她极好。
她便让人回了这张帖子,说到时候自己会准时赴宴。
至于邀请姜云山的那张,也只能回绝了。她哥哥这伤筋动骨一百天,虽说伤后处理得极好,这会儿也差不多快痊愈了,但为了保险起见,能不出门还是不要出门的好。
这些日子云海老人甚至都放了姜云山的假,让他在家好好休息些时日。
姜宝青拿着小郡主蔺昱筠邀请她的帖子,去问姜晴要不要一同过去玩。姜晴对此没有半分兴趣,她宁愿在家同廖春宇下围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