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东边的天红了一片,正是朝霞灿烂,风景无限那!
爱学村旁边的小树林中,元自由正在一丝不苟的练习着父亲教授的动作,一共三十六个,每个都怪异无比,要不是元自由的从年幼就开始练习,还真不易成功。
众所周知,孩童的身体未经塑造,最是容易锻炼,容易塑形。元自由从八岁上就得到了父亲的传授,一直勤练不断,现在十二岁的他已经能很熟练的做出连贯的动作了。
只见元自由弯腰、伸胳膊、抬腿,一连贯的动作流畅的被他做了出来。虽然没有什么气势,但是,这一套动作是《情典》之中的筑基法门,可以称得上是世界第一,元自由看起来显得那么自然、流畅:快时,像迅疾的风;慢时,又像缓缓地溪水。
虽然元自由不知道这是什么动作,但是每次做这一套动作时,都感觉到自己十分的贴近自然,感觉很是舒爽。因此,每日勤修不断。现在也是小有成就,如若修炼,定能成为一方高手。
元自由连续做了几遍动作之后,浑身上下都出了汗渍,但精神越发的神采奕奕了。抬头望望远方的天边,朝霞越发的美丽了起来。想起来父亲说过:“一天之计在于晨”之类的话语,接着盘膝坐下,闭目背起了父亲要求记诵的俩本奇书。元自由没有发现自己的背诵声将不远处的一个中年汉子吸引了过来。
元自由背着背着,忽然听到了,“小兄弟,你背的是什么呀?”元自由中断背诵,睁开双眼,看到一个面目和善的中年人,脸上挂着丝丝笑意,一双眼睛炯炯有神的望着自己。元自由不由得吓了一跳,这人的眼神好可怕,比父亲的还可怕。那人见吓到了元自由,不由得退后几步,“小兄弟别怕,我并无恶意,只是听到小兄弟刚才记诵的经文很是深奥,这才好奇,有此一问。”
元自由上下打量了几眼这个中年人,“先生你是哪里来的呀,这四周的人我可是都认识的,可从来也没见过你呀?”元自由还谨记着父亲的告诫,不把奇书的事情告诉别人。
那中年人见元自由双眼滴溜溜的转个不停,知道自己问不出想要的答案,“那你能告诉我,是谁教你背诵的吗?”说着,紧紧盯着元自由,显得一脸的诚恳,“我很想见见这位高人啊!”
元自由心想,又不是透漏书的名字,看这人也不是坏人,就勉强告诉他一点吧。“嗯……这是我们的教书先生叫我们背的。”到底元自由还是隐瞒了些,可也没有骗人,透漏了些信息。
那中年人急切道:“那我能见见他吗?”说着,又是一脸的诚恳。
元自由伸手挠挠头,憨笑道:“我们的教书先生从来不见人的,估计你是不行的。”说着又挠了挠头,显得憨态十足。
那人眼中闪过一丝狡诈,只顾挠头的元自由却是没有看见。那人面带沮丧的看着元自由,“那我就先告辞了,唉,不想,我竟与如此高人失之交臂!”边说边摇着头走向了远方。
元自由看着那人走的不见了,也赶紧向着学堂跑去,快迟到了啊!
元自由刚离开,在他盘膝的地方就出现了一个人,那人缓缓转身,正是那个已经走远的中年人,面带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姜,还是老的辣啊!
元自由三步并作俩步,急速向着学堂跑去。不一会,用竹子建成的茅屋学堂就进入了元自由的眼帘。元自由一个飞窜,悄无声息的跳进门中,看到父亲正在背对着他,书写着什么。
元自由的父亲负责教授孩子么识字,读《孝义经》、《道德经》,让孩子们识孝有德,成为一个正人君子,坦坦荡荡的大丈夫。
元自由刚坐好,父亲严厉的声音响了起来,“为何迟到?”元自由赶紧站起来,“先生,我刚才记诵经文,忘了时间,所以迟到了。请先生原谅。”元自由的父亲让自己的儿子叫自己作先生,与他人做一视同仁看待,只是为了锻炼他的心性,元自由虽有不满,可也很是听话,并不违逆。
元自由的父亲写完生字,转过身来,只见面如冠玉,唇红齿白,一头乌发,只是俩鬓雪白。双眼炯炯有神的看了元自由一眼,然后就装做如无其事的转过头,开始教授孩子么识字。可谁也没有注意到,元自由父亲的眼眸深处有着深深的忧虑。
大约俩个时辰,元父教授完毕,让孩子们自己读书。便招呼元自由到自己的书房等着,自己也翩然出了讲堂。元自由自从练习了父亲教授的动作之后,渐渐的有过目不忘只能,只是匆匆看了一遍就将内容记熟,缓步来到了父亲的书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