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二人的姿势颇为怪异。开眼道人躺在地上大肆扭动着,上官芝莹却骑在他的身上,双手在他胸前摸来摸去,二人皆是发髻散乱、衣衫不整,很是出了些汗的样子;若是让孟三郎看了,想必能当场再编出一部题材标新立异、开篇夺人眼球、内容令人羞惭、却颇受万众喜爱的长篇大作来,而篇名正可唤作《亵渎》。
只听上官芝莹娇喘连连,一面在开眼道人的身上胡乱摸着,一面问他道:“你到底脱是不脱?”
开眼道人晃动身形,拼命挣扎躲闪着那双素手,道:“就是不脱!看你能把我怎样!”
上官芝莹方要再说,却听耳边蹄声响起,回头一望,只见不远处一人一驴正飞奔而来,驴上那人还冲着他们频频挥手示意。
上官芝莹定睛一看,手中便慢了下来。那开眼道人见得了机会,“刺溜”一下从她胯下钻了出来,夸张地揉着老腰,愁眉苦脸道:“我说莹丫头,你磨了我整整一夜,你不嫌累我还嫌累呢,难道真是想折腾散我这把老骨头?”
那上官芝莹看也不看他一眼,仍盯着那驴上之人道:“怕是还没被我折腾散,便有冤家仇主上门了。”
开眼道人顺着她的目光望去,不由得“咦”了一声,惊道:“这小子好快的速度!”眼珠一转,向上官芝莹陪着笑脸道:“莹丫头,既然我那好徒儿来了,便劳烦你先去帮我迎他一迎,外公有些内急,去去就来!去去就来!”说着,一掀道袍,准备向远处的树林中遁去。
却见上官芝莹一把抓住他的肩膀,道:“怕是来不及了。还是你自己去跟他说好了,我可不想在这里丢这个脸!”说着,竟扔下开眼道人不管,自己向树林中跑去,那速度比起昨晚来竟然只快不慢。
开眼道人昨晚奔了一夜,腰酸腿乏、后劲不济,终被年轻力胜的上官芝莹追上,缠着他要退回沈云勤的银子。那开眼道人恰是个吃鸡腿都能啃下一圈骨头来的狠角色,怎么肯平白无故地把这到手的银子吐出去?于是这二人一个想从对方的怀里掏银子出来,另一个死活不肯、百般阻挠,一来二往,便倒在路边扭执起来,直到被沈云勤发现。
驴弟行得甚快。那开眼道人本就疲乏之极,又被上官芝莹方才压了半天,腿脚颇有些麻木不便,一时间轻身功法竟使不出来,只得眼睁睁地看着少年奔到眼前;见别无他法,只好神情一紧、老脸一耷,准备来个死不认账。
却见沈云勤翻身下驴,并未像想象中那样大声呼喝着向他讨要钱财,竟跪在地上冲他叩拜道:“师尊在上,受徒儿一拜!请师尊恕徒儿迟来之罪!”
那开眼道人闻言,惊奇、疑惑、不解的神情铺了一脸,方才临时编好的三套说辞竟全都说不出口,只在那里“啊,嗯,哦”的支吾着不知说些什么。
沈云勤却以为师尊仍在生气,将身子伏得更为恭顺,直瞅得驴弟不满地冲那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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