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瑛冷喝一声:“钱玉琯,你长出息了,光天化日之下,敢霸王硬上弓?宁家的小姐,你也敢下手。”
钱玉琯一手搂住宁子瑜的腰,一手挟着烟,朝子瑛进来的门口,嘬嘴把嘴里的浓烟,吹成烟枪:“男欢女爱,我们情调意合,你管得着么你?”
子瑛的怒火直上眼睛,快步走近钱玉琯,钱玉琯身边四面八方的保镖,蠢蠢欲动,气势逼人。
子瑜很明显被人灌醉了,脸色酡红,呼吸有一些粗,坐在钱玉琯的大腿上,不停地摆头,很明显,她自己想要努力保持清醒。全身乏力,摆脱不了钱玉琯搂在腰间的咸猪手。她想挣扎站起来,努力都是白费劲。
子瑛心急,脑子却并不缺弦。不用武力解决是最好的办法,她的大脑急速运转,她冷喝一声:“钱玉琯,你钱家真的是钱多势大,在昭阳市可以一手遮天了,连苏公子的女朋友也敢调戏,看来真的是不知道死字是怎样写的。”
钱玉琯的心神一愣,手劲一松。这时候,让安子瑛没有想到,陈瑱带人悄悄地走进了大包厢,手枪已经开栓,子弹上膛。子瑛的胆气一下子壮大了,大叫一声:“警察还知道现身了?”陈瑱搔了搔头,难看地一笑。
钱玉琯没想到眼前的情况,急转直下。刚才“苏公子”三个字,太有惊叹力了。他确实不想招惹,至于这些警察,还入不了他的法眼。一群派出所的小警察是奈何不了他的,他没想到带队的叫陈瑱,这次又蹦达地跳出来,这是一个欠收拾的臭虫。难道上次让人收拾了他,他还没长记性?
醉态百出的宁子瑜,终于挣开了钱玉琯的咸猪手,从他的大腿上站了起来。她此时的清醒,是因为看到了陈瑱带人出现了,陈瑱就好比是她的醒酒汤,看一眼,人就清醒了。子瑜打着酒嗝,反手掴了钱玉琯一掌,钱玉琯没想到脸上被掀,立即感到火辣辣的。厉声说:“骚蹄子,你敢打我?!我迟早要把你吃得不剩骨头,让你夜夜在我床上承欢喊我要。”
子瑛直接对着钱玉琯的心窝射去一箭:“钱公子,你真的敢想上苏公子的女朋友?这代价会好大的呵?你确定?你没喝醉?”
钱玉琯的大脑开始黑幕了:自己是不是喝多了,祸从口出,自己怎么给忘记了。钱玉琯的保镖们,没有得到主子的指令,不感动弹发力,何况面对真枪实弹,也讨不到好处,颤栗地看安子瑛扶住宁子瑜走向门口,安子瑛在门口停顿了一下,回头对钱玉琯的一群保镖断喝一声:“为虎作伥,也不怕遭报应。如果是你们家的妹子受到侮辱,你们会心安?”
子瑛撂下这句话,如同把一枚炸弹,丢向这群保镖的心里,有没有炸响,她已经不管了。
陈瑱面对眼前的事,头疼了:这一次出警,他是另有任务,得到情报说,今晚有一起黑道上人的交易,现在明显是打草惊蛇,任务失败,这是他刚提拔当上佳和派出所副所长,出的第一次任务,就这样给搅黄了。
子瑛把宁子瑜载回家,刚进关好门进入房子,又听到哥哥打来电话,心里不知是高兴,还是烦燥,回了一句:“没什么事,哥,你烦不烦?”就挂了电话。
子瑛把子瑜扶在沙发上坐下,没想到子瑜嗔怪地说了一句:“子瑛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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