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对我练功,现在这样上心了?”
靠在他身边的张玥,在他的腰间软肉,拧了一把:“我希望你针炙水平提高,把我奶奶治疗,关了她那讨厌的话闸门,把爷爷接回家,你已经是我爷爷的半个孙子了,是我们张家的一份子,你可要尽心,不然的话,我给你好看。”她娇媚惹人,挑起了子珺的馋虫,就是不好下手,做人要有底线,幸福才会眷顾。
张玥去到门口,眼波如电,回头说了一句:“今天是琪琪妈妈,做针炙理疗的时间,到现在还没有来,你打电话过问一下。不要老是要我提醒你,特殊顾客,你要多上心。”
今天阳光明媚,安子珺选在一个朝东的阳台,站了一个内气外气互通的矮桩,双眼望着脸盆大的太阳,一眨不眨,两点一线,让那金灿灿的阳光,从双眼从天目穴进入脑中洞府,进入泥丸宫。这是子珺从钱爷爷传授的功法,改进而来的尝试。
子珺觉得自己身体内的金光从上丹田,一路朝下,过中丹田入下丹田,在会阴穴上旋转好长时间,才下涌泉穴,他突然身上金光内敛。七个要穴,涌泉、会阴、神阙、黄庭、喉舌、泥丸宫和百会都有一颗小金粒,互相感应交流。子珺对这种练功出现的奇妙内景,任其自然,心随景转,容易走火入魔,由于脑海黄金书同他的主识神的沟通越来越密切,他的雷电桩功,越炼越来越深厚了。
子珺收功,从阳台回到练功房,钱爷爷正在监督钱小萱练功,传授一些针炙基础知识。他回到办公室,张玥问:“你有没有打了琪琪的电话,或者婉华姐的电话?”子珺尴尬地搔了一下头说:“马上打电话。”
琪琪的电话通了,没有人接,子珺在心里烦躁,搞什么嘛。又接着打金婉华的电话,电话立即传来了金婉华的大声哭泣。安子珺心里一紧问道:“出了什么事?金婉华的哭不成声。”
子珺问:“你在哪里?”用了几分钟时间,都没有听清楚。子珺心里疑问:是不是她妈妈的乳腺癌恶化了?按理说不可能,前天给她针炙的时候,癌快只有豌豆大小了,黄金书都能及时吸收吞噬当中的病变细胞,尽管耗用功力很多,但效果应该不错。现在不知是什么事?子珺先让她在电话里哭饱,不就是浪费一点电话费嘛。
听明白她还在家里,子珺只好下楼,坐进车里,让王龙开车直奔金家,心里也担心婉华和琪琪现姐妹:她们都是自己的红颜知己,哪能不放心上?珍惜拥有,幸福才不会嫌弃你。
子珺是这样想,也是这样做的。安子珺进入金家,他现在差不多是半个姑爷了。一个大腹便便的美少妇,坐在金家客厅里,她身边有一个老年大妈,穿着高贵,身旁的三个保镖,气焰嚣张。子珺一脑壳浆糊:这是什么情况?金婉华身边的保镖梅影,一幅淡定的样子。她弟弟金瑑黑着脸躲大姐身后,琪琪一手捂着脸,一手拉住她妈妈的手。吴名瑾气得全身发抖,她从没有想到,家里闯进来了一只变异的大乌鸦!这还要不要人活嘛。她没想到,自己身体刚好一点,爱情和家庭就被人残忍地捅进一刀,血淋淋的,她毫无防备,没有还手的力气,悲催了。
金昭珅的两个手下,被人打翻在地,他本人坐在一张沙发上,有一些慌乱,没有往日的气势和淡定。
安子珺估计:也许是金瑑这个不争气的纨绔子弟,招惹了这个美少妇,把人家的肚子弄大了,人家闹上门,讨一个说法。
安子珺因为身份问题,又不好出头,看见金婉华眼睛里面,全是可怜兮兮的目光,只有硬起头皮:“有什么事,值得这样闹得不愉快?有话好说嘛。”不过他脑海的黄金书,散发出一种灰色的射线,每一种射线前端如同有一个吸盘,朝外吸取负能量。
那个美妇哼了一声:“你是谁?这里有你说话的资格?”话语中的每一个字都同“嚣张”相捆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