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都称呼你钱一针,你现在是钱没针了。把那针炙术带土坑里去,不觉得可惜?不觉得遗憾?”钱爷爷闷头喝茶,就是不接话。张爷爷不咸不淡地追问一句:“我叫子珺带给你的字条,你没看到?”钱爷爷只好低着头,不停地点头?
张爷爷一边品着处女茶,一边说:“你没看到我在上面画有拳头么?”
钱爷爷心里一紧:“这个老书记,还是同以前一样,霸气!”他只有点头的份。
“看在你请我喝了你的茶王茶,这事先撂一边,暂时不同你计较。听说你要子珺做你的孙女婿,我家瑗瑗怎么办?你敢同我抢孙女婿?我好不容易才挑中的,你想后来居上?”
钱爷爷费了好大努力才说:“我担心这门医术没有传给儿孙嘛,在我这代断了后。”
张爷爷一声呵斥:“放屁,你思想怎么这样陈腐,哪样死脑筋?这事我做主了,你家小萱的儿子,以后再让子珺尽心传给他,不就得了。”钱爷爷心不甘情不愿,又不敢反驳,一不小心,老书记真会揍人的。这是他喝自家的茶王茶,喝得最没有滋味的一次,眼睛看着手里的金髓盏,好像祖宗们显灵在茶水里面,对自己怒目横眉。他心里苦逼。说实在的钱小萓真的不错,但是子珺脑海中的黄金书的书灵对她没感应,这也许是天意,这书灵还真的很挑剔呵呵。
这时候,安子珺办公室的电话响了,安子珺接到下面服务台的电话,就应一句:“让他们上来。”见子珺放下话筒,妙瑗问了一句:“是谁哈。”子珺说:“等一下你就知道了。”
张玥起身去门口迎接,很快从门口进来了一个老头,个子比张爷爷矮一些,比钱爷爷高一些,鹤发童颜。一进门口,就说:“小张,你好大的架子,我来了,也不起身表示欢迎?”
张爷爷望了一眼说:“我没看到我孙女代表我接你了,老吴,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来人是吴老爷子,比张爷爷年长几岁。”
吴爷爷眼睛贼尖,一眼看到茶几上的金髓盏:“嘿嘿,今天有眼缘,在这里看到这宝贝,应该是八只盏子,怎么这里只有五只?不知道今天有没有口福了。”吴爷爷坐了下来。子珺一脸苦瓜相,起身又取出一只金髓盏。
吴爷爷坐下来,比张爷爷更直爽说:“我还不是为了我那个不争气的小孙子,同安医生还有你家孙女瑗瑗,闹了一点不愉快,才过来套交情。当然最主要的是想同老伙计聚聚旧。”安子珺终于明白吴爷爷的身份,这位老爷爷就是昨天、在妙瑗办公室,第一个开口喊砸喊打那个吴公子的爷爷。他由于受到脑海黄金书的书灵同化一样,气质潜移默化中产生了一些变化,对于吴老爷子这样曾经叱咤风云的人物,在心里并没有多少压力。
张爷爷品了一口茶说:“老吴,我俩斗争了几十年,这斗争都可以遗传?”三个老人的脸面,好比是五线谱,上面的曲子,让身边的晚辈,不知接下来如何弹唱。
吴爷爷对门口叫了一声:“还不快进来拜见两位爷爷?”
高大帅气的吴公子,这时候好像有病的驼鸟,别别扭扭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