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了路。
张妙瑗心里很高兴,瞄了一眼,自己的随从,开着车跟在后面。她在后排同子珺相依相偎,浓情蜜意。子珺旧话重提,意思是:你怎么劝动我妈,把房子给抵押了。妙瑗伸了一下懒腰说:“你妈说了,那套新房子本来就是你自己赚到的。至于老房子的拆迁款,还早着哩,只是随便说说。”
这时候妹妹子瑛打电话过来说:“哥,今晚我请客。打妙瑗妹妹的电话,又打不通,你给我约一下。”子珺觉得妹妹睁着眼睛说瞎话,妙瑗就在自己身边,没有听到她手机响。
正当两个人来了感觉,想要亲吻时,妙瑗接到了一个电话,子珺以为是妹妹打来的,看妙瑗一听电话,脸上就不好,情绪急剧下落。子珺又不好过问是什么事,只有干着急。
张妙瑗挂了电话,对子珺说家里有点事,我先回去。子珺问:“要不要我送你。”
妙瑗说:“不用,你没看到我后面有车哈。”她下了车,说了一句有事就打电话,转身上了她自家的车。子珺心里一种莫名的悸动,每一次同张妙瑗相处,他脑海中的黄金书总是如同磁铁两极相吸引,他心里总是心波潋滟,也许是自己捐了骨髓给她,产生了别样的召唤机制。这黄金书“爱情咒语录”难道也人性化了,对妙瑗产生了亲情?
暂时搁下心中的疑问,他乘车来到健康中心,张玥正在忙里忙外,他本来想让张玥打电话问问,她姐姐遇上了什么事。瞧她太忙,不忍心打忧她,让她忙好后,再同她说这件事,也不迟。
妙瑗回到家里,他老爸坐在客厅里。她进去喝了一杯茶,坐到她爸的身边问:“爸,为什么变卦了。你不是说昭阳大厦,任我选,我刚带安子珺过去看过房,你就说不行。你让我面子往哪里放?”
张琬望了一眼自己的女儿,心里叹了一口气:“女儿还没嫁,心性就向外了。”
他说:“瑗瑗,你也知道,昭阳大厦是我同你宁叔叔共同出资修建的,他们占大头,我占小头。你宁叔叔刚才来电话说,16、17、18层都已经卖给别人了,一切都谈好,只差没有签合同。并且客户是一个老朋友,他同我也有老交情,这事让做爸爸的为难了。反正你同子珺开那个小公司,也只是玩玩,他也没有多少钱可以出。我们做生意,利益最大化是原则,我早告诉过你的。”
张琬点燃一支烟:“何况你同宁佳琅分手,让你宁叔叔心里留下疙瘩。我不想同他之间,再有什么不愉快的事发生,你懂的,交一个朋友难,得罪一个朋友容易。”
张妙瑗边喝茶边说:“你说到做生意,讲究利益最大化。你不知道安子珺的升值空间有多大?你难道不知道一定要我嫁给他,是爷爷出的馊主意?”这一回,轮到张琬心里打颤,他从小就开始崇拜他老爸,他老爸看人很准的。
张妙瑗再来一句刺激的:“你不知道,安子珺和安子瑛是爷爷收的关门弟子?爷爷都同我说,想把子珺弄进卫生系统进行培养,我现在还没表态。”张琬的心里,更加不平静了,用劲吸烟:什么时候安家子女同老爸粘一块了?
张妙瑗又起身倒了一杯茶说:“你知不知我把张玥弄进他的健康中心,是为什么?就是让他能随时从健康中心脱身。我不怕告诉你,安子瑛调入市招商局,就是爷爷运作的结果。”
这回张琬实在忍不住了,他说:“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张妙瑗脸上露出为难的脸色:“这是爷爷的吩咐,他开始下一盘大棋,爷爷说他去焕春园最大的收获,就是交往了两个晚辈,其中他最寄予厚望的就是安子珺。要不是你今天把我逼急了,我才不会违背爷爷的意愿告诉你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