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夜,赵君尧哪儿也没去,就在昭宸宫歇了。
第二日,第三日,都是。
直到第四天,才开始翻牌子。
皇室有规矩,他是皇帝,不翻牌子也不行不是?
再者后宫不稳,百害无一利。
他一个精明的,运筹帷幄的帝王,自然不会做这种无脑之事。
敬事房的总管冯安福把银盘端到皇上面前时,安安静静大气不敢出。
赵君尧垂眸,一眼就看见了一个,被刻意安排在最前面的牌子。
‘蒋贵人!’
蒋贵人是谁?
赵君尧想不起来。
不过,就凭她的牌子莫名其妙地出现在最前头。
他也不想翻。
随手点了一个别的,就挥了挥手。
冯安福恭恭敬敬退下,就叫人准备侍寝去了。
清雅居里
夏如卿用过晚膳。
在外边儿散了一圈步,回来的时候,就听见小喜子汇报。
“主子,皇上今儿点了程贵人的牌子!”
夏如卿坐在炕上,一边喝茶一边笑。
“怎么了?”
那意思就是,有什么不对吗?
她纵然得宠,可也从来没想过要把持后宫,霸占皇上,不叫他去睡别的小老婆。
如果真有那么一天,别说后宫那些女人会闹翻天。
就是朝堂上的那些老言官们也会把她骂成祸国殃民的狐狸精。
更甚者,会有人逼着皇上清君侧!
自己八成也活不长了。
额……
想想都可怕!
她并不想用自己的命,去挑战古代的封建制度。
所以,还是好好儿活着吧!
小喜子尴尬一笑。
“没……没什么!”
夏如卿喝了口茶,就笑道。
“这事不是太正常了?!”
“以后不用打听,难不成皇上还会为你家主子我守身如玉?”
‘守身如玉’这个词,夏如卿早就扔到爪哇国去了。
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么。
你就是,自己把自己纠结个半死,那也改变不了么。
所以,想那么多作什么呢!
活着不好么?
……
一转眼进了十月。
皇后的‘病’也好了。
十月十二这日,是二公主宜安的三周岁生辰。
惠嫔娘娘温婉大方,知书达理。
二公主也生的粉雕玉琢,被惠嫔养的乖巧可爱。
因此,赵君尧素来厚待她们母女。
这一日,二公主的生辰宴,就摆在了惠嫔的昭祥阁。
一大早,惠嫔就指挥着宫人们来来回回搬东西。
这个放在这里,那个放在哪儿,精心布置地方。
一个不大不小的正殿,被她布置得清新淡雅,桌子上都精心摆了一盆粉白的月季,十分好看。
惠嫔想着,皇上来捧场,自然不能太过寒酸。
就又拿了体己银子,去内务府请了两班戏子。
院子里搭了一个不大的戏台子。
加上摆了好几桌席面。
这么一看,一场宴会,倒真的有模有样了。
忙活了大半天,惠嫔才顾得上停下来歇歇脚,喝口水。
三岁的宜安拿着纸风筝,跑得脸蛋儿都有些通红。
“母妃母妃!”
“你看,这是奶娘给宜安扎的风筝?好不好看?”
惠嫔笑着蹲下来,抱了抱女儿。
“好看!宜安的奶嬷嬷扎的,当然好看!”
宜安就高兴地跳了起来。
小丫头又看见院子里布置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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