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成语怎么没说这么好?”流云嘀咕道,声音似很放松,但是双手却紧紧地抓住自己的裙子,心乱如麻。
她知道有这一天,毕竟燕川是太子,她也从来没有敢期待过他只有自己一个。
深情这件事情很难遗传,毕竟薄情才是普遍。
可是这天来得太快了,她和燕川还没有多少进展,别人就已经来了。
“都是那个姓杜的,太子妃,咱们出去把他打一顿去!”
“不是他,也有别人。”流云淡淡道,忍住心痛,“随他去吧。太子的身份,注定了身边少不了女人。”
流云没有出去,晚上也没有吃饭。
今天她不是强忍着饥饿,她是真的没有胃口,因为她听说,燕川留宿了两个女人。
“累不死他!”丫鬟愤愤不平地道。
她们拓跋部落比大蒙还开放,也是为了促进繁衍,增加人口,这些丫鬟基本都有相熟的侍卫,而且不避讳地滚床单,说话也格外粗。
“睡觉,哪来那么多话!”流云拉起被子盖住头,在黑暗中忍不住泪流满面。
看着被子一耸一耸,丫鬟心中也心疼,还不敢说什么,只能出去打听动静。
流云告诉自己,不该哭的,她从来都知道会这样,她也已经义无反顾地嫁了燕川,现在又闹什么?
可是她还是沉溺在伤痛之中无法自拔。
“拓跋流云,你把眼泪收回去,你也是公主!哭哭啼啼多丢脸!”
可是眼泪啊,真的是控制不住,她想水漫金山,不知道是想把心里的苦哭出去,还是把当初非燕川不嫁时候脑子里进的水哭出去。
“公主,公主!”丫鬟回来了,一惊一乍,声音中的情绪有点复杂,似高兴,又似担忧。
“做什么一惊一乍的,赶紧下去睡觉!”流云在被子里闷声道,不肯出来。
虽然在丫鬟面前她已经很丢脸了,但是还想要点脸。
“不,不,公主您快出来,别哭了,发生大事了!”
丫鬟太着急,都忘了流云的忌讳,又把太子妃喊成了公主。
流云猛地把被子拉开,杀气腾腾道:“怎么了?那些宵小之辈又打来了?我的流星锤呢!”
丫鬟:“……不是不是,是太子!”
“太子怎么了?”流云眼神黯了下,别过脸去,“他不是,不是……”
睡女人去了吗?
这话她到底说不出口,只觉得胸口像被压了大石头,十分难受。
“不是,太子妃,”丫鬟气喘吁吁道,“太子好快……八个女人都出来了……”
原本只有两个,结果她听见燕川说“太瘦,换两个”,直接就换人。
她眼睁睁地看着又两个女子被送进去,过了不到半炷香的功夫,约莫着也就是脱衣服的功夫,太子又喊了别人……
一炷香的功夫,八个女子都被送了出来。
流云呆呆地道:“什么意思?是不是他根本就不想碰别的女人?”
说完这话,她又觉得自己很不要脸,她也属于燕川不想碰的人……
“奴婢想不明白,但是没宠幸别人总归是好事。就是,就是奴婢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