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睛弯了起来,脸上的笑容不断扩大,有一种蚀骨的寒意,“正好闲着无聊,去会会他呗。”
手中的琉璃茶杯啪的一声回到了桌面上,萧羽的面色冷凝起来。
萧丞相,可别忘了,是您自己送上门来的。
等会发生什么事可就是您自己的锅了。
“可是师傅,殿下说了,没有他的允许,您不能踏出这个门槛。”听到萧羽要出去,初心的脸上写着担忧。
她自然是生气的,但是殿下远比萧丞相恐怖啊。
初心还是选择听殿下的话。
萧羽:……
白如默:……
这个煞风景的小徒弟!
“初心,你是殿下的徒弟,还是我的?”萧羽转头,笑眯眯的初心说道。
这笑容看的初心瘆得慌,吞了吞口水,老实的回答:“初心自然是师傅的徒弟。”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师傅要你往东,你就不能往西。现在师傅要去跟人开干了,你需要怎么做?”笑眯眯的话,似乎是询问,实际上却只有一个答案。
初心在心里抹去了齐瑾生气的脸,重重的点头:“自然是要跟着师傅了!”
萧羽满意点头:“孺子可教也,准备好你的30米的大刀,我们出发了!”
初心:……
怎么还要带刀啊,没听说要打架啊!
已经在晋王府的前厅等了快半个时辰的萧丞相脸上的笑是快要挂不住了,他这个女儿真是越来越大胆了,当上了晋王妃,居然敢在他面前摆起架子来了!
要不是他的女儿来信,他根本不知道萧羽卷土重来了,还抱上了晋王这么粗的大腿!
烧了太子府,还能当上晋王妃,他这个女儿真是随他,还有几分能耐。
不过跟他比自然是差远了。
在萧顾远的心里,萧羽的手段终究是不如他的,要不然当年又怎么会心甘情愿的被他送去北境呢。
原本以为她该死了,没想到北境的恶劣不单没有把她这颗烂草折磨死,而是让她蜕变成了一朵艳丽的牡丹。
就萧羽的那张脸,足够让人念念不忘。
晋王殿下装的再像也是一个男人,最后还不是被萧羽的美色迷惑了!
太子妃,晋王妃都是出自他们萧家,这未来无论谁登上了那个高位,得利的都会是他。
“不知萧丞相这么耐心的在这里等我,有什么非我不可的大事吗?”
听到萧羽的那句“萧丞相”,萧顾远的脸色一下子就不好了。
如此放肆,这要是换在以前,萧羽可要受一顿好打的。
可今时不同往日,萧羽现在已经不是他能够随便打骂的了,萧顾远还是知道这一点的。
他咳了几声,稳住了心里的那种暴躁,颇具威严说道:“什么叫做非你不可的大事?父亲来看自己的女儿还需要理由吗?”
萧羽微微一笑,精致的眼睛里结了一层厚厚的寒冰:“您怕不是忘了,当初是谁信誓旦旦的在太子面前跟我断绝关系,您现在还有脸自称父亲?”
他敢说,萧羽都不敢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