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白糖的时候忍不住嘴角上扬。
我让他慢慢欣赏,然后立即溜到谷雨的房间把她给拍醒。
她睡眼惺忪顶着一头鸡窝从床上坐起来,很不乐意地瞅着我:“干嘛,人家刚刚睡着。”
“快点起来洗漱。”
“神经病啊,大半夜的洗漱什么?”
“快点快点,南怀瑾来了。”
我以为谷雨听到之后会像打了鸡血一样,谁知她听到南怀瑾的名字又闭上眼直挺挺地躺下来,将被子拉到头顶。
“哦,我知道了。”
这算是一个怎样的反应?
我又将她再一次从被子里给挖出来:“小姐,南怀瑾千里迢迢地从米国赶回来。”
“那又怎样,现在桑旗任大禹的集团主席分身乏术,所以南怀瑾回来盯着锦城的分公司有什么奇怪。他会在这里呆很久,没什么好看的。”
我不知道谷雨和南怀瑾之间发展成什么样,但是我对南怀瑾的印象挺好的,所以谷雨这个老大难我做梦都想把她给推销出去,我真是操的心比她妈操的还要多。
可是谷雨这个不争气的好像睡神附体一样,我越是摇晃她,她越是呼呼大睡。
没辙,烂泥糊不上墙,我只好回到我的房间。
南怀瑾正好走到房间门口,我跟他尴尬的笑:“谷雨睡着了。”
南怀瑾却说:“那我去闹她。”
说着就走进了隔壁谷雨的房间,他连门都不敲,可见两人的关系应该是不错的,甚至可以用亲密来形容。
如果不是太失礼我都想进去近距离地观摩了,我心里一阵窃喜,如果南怀瑾和谷雨之间能够发展发展的话,那真是一件好事。
南怀瑾有钱有颜,而且为人相当不错,就凭他两年多前桑旗出事的时候他对桑旗不离不弃。
我们通过一次电话,南怀瑾绝对不像他外表看上去那样,他深谋远虑,谷雨这个没心没肺的和他在一起正好互补。
我看男人的眼光一直不错,就怕谷雨不争气。
一个晚上我都把耳朵贴在墙壁上,但是也没听到什么,这里的隔音效果做得太好。
我后来晚上去桑太太的房间给她按摩,按摩后从房间出来正好看到南怀瑾走出了谷雨的房间,然后就走了。
我看看表已经有凌晨了,他能在谷雨的房间里呆这么久,不知道他们两个说了什么做了什么,想想就兴奋。
如果三南怀瑾和谷雨之间发展得好的话,也算是在我这没滋没味如同荒漠一般的生活中开出了一朵花。
第二天早上,我在餐厅捉住谷雨,她正埋头大吃,我早晨起来都没什么胃口,但是她的胃口却好的要命。
她的手边放着一杯果汁一杯牛奶还有一份火腿蛋,问题是她现在正在低头大吃一份云南饵丝。
我把她的脑袋从碗上拔出来,然后就拖走了她的饵丝,我也不嫌她脏低头便吃。
谷雨有点蒙的声音在我脑袋顶上响起:“干嘛呀?你要吃让厨房帮你做就好了,干嘛抢我的?”
“你少吃一点,我发现你最近长胖了。”
“胖就胖了呗!于姐,于姐,”她扯着嗓子喊:“让大刘再帮我煮一份饵丝,要多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