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晴晚听到这儿,也明白安如意打的什么主意了,敢情是暗的不成功,就打算明面上要挟了。
她坐在原地没动,只声音清冷的嘲、讽道:“安小姐的脸皮怕是比那城墙都厚了吧,竟然说一直等着西州?等着西州会不知道到了两个人可以谈婚论嫁的年纪就托了媒人上门来说亲?等着西州会不知道西州出国留学何时回来?等着西州会不知道西州已经结婚了?”
“退一万步说,这些你都不知道,可是你来到江城这些日子,几次三番的找我的麻烦,几次三番的提起这个玩笑般的口头婚约,不管是我还是我丈夫,都已经很明确的告诉过你了,我们的婚姻不会因为你的介入而有丝毫的变好,也不止一次奉劝你消了这不该有的心思。
这几日没见你在我们面前蹦跶,我还当你是知道给自己留些颜面,消停了,不曾想,你竟是将你的母亲接到江城,还刻意跑到我们家二哥二嫂的订婚宴上来捣烂,你们母女两个,未免也太无耻了!”
“我姐姐说得对!”苏子墨维护起了苏晴晚:“要是真的喜欢一个人,怎么可能对他不闻不问呢?我姐姐也是多年前就喜欢姐夫了,所以关注着姐夫的一举一动,还勇敢的在霍家的宴会上表明过心迹,这样的举动才算是真的喜欢吧?
而你安如意为霍西州做过什么呢?
早些年在国外逍、遥快、活,回了国又在国都的上流圈子游曳,不是今儿和这家的公子跳跳舞,就是明儿和那家的公子吃个饭,这样叫喜欢?这样叫一心等人?”
“安小姐,我从前以为你是个好的,也是一直拿你当姐姐对待的,可是自从你来到江城,处处算计我姐姐,我才知道,原来你一直都是表面一套,背地里一套,我才发现你竟是如此可耻又可恨的一个人!”
“看在你与我们家有那么多年的关系的份上,我最后劝你一句,赶紧带着你母亲离开,不然最后难看的一定是你自己和你们安家的人!”
在这之前,关于安家的事情,父亲苏瑾泽也与他深谈过了,他这才警觉过去那么多年,安如意利用和苏家的关系,为安家谋求的好处,却都被安家用在了一些旁门左道上。
那些个小打小闹可以不管,可如今北征即将开始,安家竟然背地里和倭、国人接触,意图破坏北征,帮助倭、国人对付百姓们?
身边有这样的一条毒蛇,哪里还能再忍下去?!
“苏子墨,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高凤瑜怒了,指着苏子墨的鼻子骂:“你是苏晴晚那个贱、人的亲弟弟,你当然帮着她说话了!
说起来,我们如意自小和你们家里关系好,你居然这么侮、辱她?当我不知道呢,不就是你们家找回了亲生女儿,就看我们如意不顺眼了,觉得我们如意占了她的位置。
可你怎么不想想,我们如意陪伴了苏凝那么多年,哄她开心,替她排忧解难,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你们苏家这般忘恩负义,还捡个破烂回来当宝护着,指不定是不是亲生的呢!”
“你……”苏子墨不过是一个少年,比泼辣,自然不是高凤瑜的对手。
见苏子墨被自己怼得说不出话,高凤瑜得意极了,看向一直没有说话的苏凝:“苏夫人,你说,我们如意是不是好姑娘?这么多年对你如何?你可要凭良心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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