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芩谷轻柔地笑着,应道:“我没事,谢谢你们关心。对了,小姐叫我回来,我去报个到。”
她们相视一眼又看着芩谷,有些欲言又止,画心说道:“那个,紫英,你你在这里稍微等一下吧,小姐她…她今天身子有些不舒服,刚刚躺下。”
刚才她们在里面伺候小姐,对方就招呼了,说紫英来了就让她在外面跪着等。摆明了就是要收拾紫英的。
她们也很无奈,不过是主子的命令,她们不但不能说什么,还要说小姐原谅紫英是紫英的造化,一定更加尽心服侍之类的话呢。
芩谷视线轻轻瞟了下外面刚刚升起的太阳,此时还不到巳时,竟然在这个时候睡觉?
呵。
不过是想把她在这里多晾一会儿而已,这点小伎俩昭然若揭。
这廖樱樱把心思都用在怎么讨好黄家人和折磨身边人上了,难道活的不累吗。
画心:“紫英,你身上的伤真的没事了吗?”
她上下打量芩谷,见对方头发衣裳都刚刚整理过,除了脸上苍白,表面看不出什么来。
但是当时打板子的时候,她们几个都知道的,对方的背部到屁股大腿一截被打的血肉模糊,就算是有药膏,这几天也不可能好利索。
这几天她们私下里偷偷的想送点药膏过去,小姐说她们竟然可怜那样的人,怨恨她责罚一个背弃主子的奴婢,那就是赞同紫英。难道以后也想要效仿不成?
两人被吓的不轻,再不敢送东西过去。
芩谷很自然地应道:“哦这个啊,你们还记得半年前我出去给小姐换东西那次吗?”
这是芩谷检索到委托者为数不多的单独行动的一次,正好在上面做点文章。
两人不解地点点头,不知道对方说这一茬用意何在。
芩谷笑着道:“我遇到一个游方道人,见他沿路讨钱很是可怜就随手给了几个钱,当时他就一把拉住我说我有啥血光之灾。我当然不信啦,把他臭骂一顿,可是那人就塞给我一个小布包让我贴身戴着。后来我看了一下,里面好像是一些药粉,味道还挺好闻的索性就当荷包戴身上了。这次我也是实在没办法,想着反正都是药粉嘛,死马当作活马医,没想到这次还真有用。拜那药粉所赐,我身上的伤已经好的七七八八了。”
画心画灵惊奇地睁大眼睛,一左一右抓着芩谷胳膊:“什么药粉这么神奇?你可知道那道人长什么样?到哪里去?”
那么重的伤几天就好了,万一以后遇到啥事儿,这就是保命的玩意儿啊。
当奴才就要有这点先见之明才活得长久。
芩谷摊摊手:“他穿着破烂,邋里邋遢的样子,还一上来就对我胡言乱语的,我都没搭理他,怎知道他去哪?”
“那…你还有那药粉吗?”
芩谷:“就那么一小包,已经用完了。我也是死马当作活马医,哪知道真有效,于是想着那件事就让秦二婶子过来给小姐传话。”
在画心画灵看来,芩谷一定是遇上某个世外高人。
可惜了,这就是缘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