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没有说谎,而是真的压制了辟邪剑法中的邪气。
林寒提议道:“老爷子,您不妨将平之以及家骏、家驹两位兄弟,派遣他们随着两位伯父一同前往嵩山,也好见识下天下的高手,也免得闭门造车。”
王元霸略一沉吟,点点头,算是认同了林寒的话。按如今的形势,嵩山之上固然是风尖浪口,但是洛阳亦未必就比嵩山安全多少。依着王家两小子的性子,多半会惹出些乱子,还不如让他们出去见识见识。
“不知,余沧海可会前往嵩山?”林平之突然问道。
被林平之问起,林寒亦是头疼不已,在他心里,余沧海的青城派可是一大助力,但他却不能阻止林平之去报血海深仇。
想了想,林寒叹道:“他应该会去,我亦不会阻止你报仇。”
“多谢兄长直言相告。”林平之感激地点点头。
林寒蹙眉道:“不过,我希望那是在嵩山派的事情圆满结束之后,甚至是在嵩山派的势力范围内,我不希望他出事。”
林寒这么说也是合情合理,余沧海是应嵩山派之邀,才会前往嵩山参加嵩山大会,若是会后还未出嵩山派的地界,就被人劫杀,那将置嵩山派的颜面于何地?
这些道理,林平之亦是清楚得很,平日间,王元霸也没少向他分析此间的利弊,他原本以为,嵩山派一定会阻止他报仇,想不到林寒二话不说就答应了。
况且,只要能杀了余沧海,地点并没有关系,他亦不会让林寒为难,故而连连点头,道:“只要能杀了余沧海以及到过福州的青城弟子,时间地点都不是问题。”
王元霸笑道:“好了,既然如此,就不打扰林小兄弟休息了,平之,我们回去吧。”
“兄长去休息吧,我们回了。”林平之笑着说道。
点点头,看着王元霸、林平之两人转身进入王府,林寒突然叹息一声,喃喃道:“希望你能给我一个惊喜吧,否则,放弃余沧海就完全没有意义了。”
回到大殿,见到费彬、乐厚、钟镇等人并没有离开,而是齐齐聚在一起商讨着,看那情形,像是起了些分歧。
见到林寒走进来,费彬嚷嚷道:“快过来、快过来。”
林寒边走边问:“出了什么事吗?”
钟镇笑道:“我们正在闹心呢,不知道是集体回转嵩山,还是留下来防备魔教。”
“师侄,你快说说,应该怎么办才好?”费彬急声问道。
林寒眉头一皱,沉吟道:“原来是这么个事,这倒是麻烦的很。虽然任我行才控制了魔教,按道理不会出手对付我们嵩山派,但是又不可不妨。”
“废话,你这不是等于没说么!”费彬连声抱怨道。
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林寒是郁闷无比,现在门派之内,也只有这个二愣子才会这么对他说话,而且计较了也没用,下次他还是会这么说。
“掌门师伯是怎么个意思?”林寒出声问道。
“哈哈哈.....”费彬突然大笑起来,其它几人亦是不怀好意地望着林寒,更是笑得让人毛骨悚然。
“什么个情况?”林寒下意识地问道。
费彬大笑道:“左师兄说了,如果师侄不能赶到,就由我们自己决定;如果师侄及时赶到,就让我们听你的主意。”
“有这回事?”林寒对事情的真实性深表怀疑,心中嘀咕着:不会是都在推卸责任吧?
“当然,左师兄亲笔写的,还能有假?”费彬催促道,“你快些给个主意吧!”
见诸位师叔就像骗了小红帽的狼外婆一般,林寒知道是躲不过这一劫了。寻思片刻,林寒道:“费师叔留下、钟师叔留下,再加上赵四海师叔、张敬超师叔、司马德师叔、卜沉师叔、沙天江师叔,以及王元霸长老,即便是任我行亲自来犯,想必也能够阻挡了。”
“都留下?”乐厚诧异地问,他没想到林寒会布下这么多人防备任我行,要知道费彬如今已经是接近嵩阳真气第八层大成的高手,只在初入第九层的丁勉以及左冷禅之下。
不过,一想到林寒才从黑木崖下来,对于任我行的武功,必定有一个直观的认识,见他这么慎重,亦不再多说什么。
林寒笑道:“以防万一吧,有备无患。剩下的,乐师叔、邓师叔、高师叔三人还是要回嵩山支援的。”
三人点点头,乐厚又问道:“你那些师兄们......”
林寒道:“李季、徐铮、石韬,就他们三人吧,其它人还是留在洛阳。”
“也好,省的他们重蹈覆辙、出了意外。”钟镇黯然道,其余诸人亦是沉默着。
明白他们是想起了十二年前的那一场伤亡,林寒斩钉截铁地说:“谅任我行也没那么大的胆子,否则,定叫他们有来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