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清的目光缓缓移到她腰间的丝带,嘴角溢出一丝苦笑,曾几何时自己竟然和一把剑吃起醋来了。
沉浅后来就睡着了,自然没有听见他说的这些话,只是晚上的时候做了很奇怪的梦,梦中的自己竟然全身**的和师傅睡在一起。
吓得她猛的惊醒过来,醒来的时候身上汗津津的,房间里面伸手不见五指的,沉浅挣扎着将身上的衣服给剥尽,可是还是很热,伸脚就将被子踹开,整个人趴在被子上大喘气。
“舒服、舒服啊、”
“你在干嘛?”
黑暗中,那道沉稳醇厚的嗓音带着淡淡的疑惑开口,沉浅这下吓得整个人都清醒了过来,房间里面还有别人!
“你是谁?”
那人愣了一下,继而沉浅就被人从被子上面掀了下来,黑暗中好像有人坐了起来,“……为师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
“师傅?”沉浅咬到自己的舌头,疼的她龇牙咧嘴,而后觉得身上凉凉的,这才惊觉,自己刚刚醒来的时候实在太热,就将衣服给脱了!
“师傅!”
文清皱眉,不耐烦的伸手抓她,不耐烦的斥责,“你大半夜不好好睡觉,动什么?”
沉浅颤颤巍巍的伸手指向空中,吓得唇瓣都抖,可是瞪大的双眼在空中看了好一会儿也辨别师傅的方向。
“师傅,我看不见。”
床上的东西又动了一下,沉浅只觉得腿往下一沉,她咦了一声,片刻之后,内室里面亮起了蒙蒙的光。
沉浅做起来寻找着光源,那烛光还很暗淡,但足以从这暗淡的光里面看得见师傅的身影。
他越是走进脸色就越差,后来干脆换了方向,将烛灯放在一边的桌角上,面色在隐约的烛光中隐隐红了。
“师傅,你干嘛呢?”
沉浅皱着鼻子伸手就要去找师傅,师傅的身子将烛光给挡住了,这下好了,本来还有微亮光线的内室,这下又要黑暗了。
她不太习惯这样的夜里,平时的时候,夜里也不会半夜惊醒,今天若不是做了奇怪的梦,她怎么也不会半夜醒来的。
梦?
沉浅的手顿在空中,脑海中闪过师傅的唇瓣落在自己身上的每一处角落,想起那场景就忍不住战栗。
“呀。”
这一想,沉浅脚下就踩空了,不知道踩在哪里,只觉得身子往地下倒下去,只觉得天旋地转。
“怎么了?”文清听到惨叫回头。
情急之中,沉浅伸手抓住自己的救命稻草,脚一站稳,就觉得脚心刺痛的让她整个人又是往旁边一歪。
文清接住她的身体,双手触碰到她裸露在外的肌肤,脸僵硬了一下,然后扶着她就往床上一扔。
“啊……”
自从那次以后,沉浅每次想起来自己曾经被师傅给一下就推到在床上,就觉得一阵心寒,毕竟是自己喜欢的人,还那么粗暴的对待自己,每每想起都是泪流满面。
“把衣服穿好。”
文清背过身去,声音也冰冷不少,说什么他也是血气方刚的男子,这么多年来虽然对沉浅有养育之恩,但好歹也是一个男人,和沉浅也是非亲非故,无非就是师徒关系。
随着沉浅这么多年对他黏着的程度,他越发觉得自己和这个小丫头分不开了,可是当年自己已经预示到浅儿没有,若是自己……
“师傅,我裹好了。”
沉浅打断他的思想,将被子在身上裹了一圈,只觉得本来还好些的身体,现在又热了,趁师傅不注意,故意的拉开一个口子。
她的声音本来就是清脆悦耳,但这个时候文清耳边传来的就更加诱惑人心,他负手而立,考虑的半晌,才开口道,“既然你醒了,为师回房了。”
唉?
“等下啊师傅!”
“怎么了?”
“你坐过来我再说。”
“……”
沉浅等的不耐烦,伸手将床铺拍的啪啪响,声音也略显不耐烦,“你快过来啊。”
文清不自然的走过去坐下,还特意远离了些沉浅,闷声问她,“怎么了?”
“师傅怎么会在我房间里面的啊?”
他讶异的瞅了瞅她,“不记得了?”
沉浅搔搔头发,不好意思的笑,“我记不太清楚了。”
“不知道是谁回来就喊累,还不肯洗澡就要睡觉,结果为师要走的时候还死活扯着为师的衣服不让走。”文清挑眉笑起来,“为师怎么不知道睡梦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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