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等到对方回答,就皱眉问沉浅,“你下午和谁跑了出去,怎么都不知道说一声?”
这样的质问实在像是平辈之间的谈话,文清和君逆凡都是为之一振,望向那男子的眼神都变了。
沉浅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突然想起来自己临走的时候留了一张字条,她皱眉想了一下,对啊,自己是留了字条的。
“你没有看到我给你留字条吗?”
罄流石冷哼一声,“就你那狗爪子写过的字我怎么可能看得见?”
沉浅啊了一声,“走的时候窗户忘了关了,可能是晚上下雨下的太大,所以字条就被风给追到别的地方去了吧。”
于是那旁边三人就跟看白痴一样看着沉浅。
她吐吐舌头笑起来,伸手大气的拍了拍罄流石的肩膀,“嘿嘿,下次不会了啊,我这不是和师傅出去了嘛,所以就忘了说了。”
好吧,要是字条没有了,大不了她就承认是自己的过错好了。
“为什么不走正门?”有门不走一定要跳窗户吗?
沉浅神色诡异的看向师傅,见师傅嘴角仍是挂着和蔼的笑意,在看师傅的眼睛,发现里面如同***大海一般清澈明亮,这,师傅喜欢走窗户的癖好不能随便说出去的吧?
“对了,我大师兄呢?”
“鬼晓得。”君逆凡冷笑一声,鄙夷的看向文清,眼底写满了,你这个阴险小人来找浅浅都不告诉我,老子和你势不两立。
罄流石挑眉看向他,眉宇轻皱,不喜欢这个人和沉浅说话的口气,他开口道,“你还有师兄吗?”
“当然啊。”沉浅笑起来,实在感谢这个人没有再追问先前的话题,于是话匣子就此打开,“其实我有很多师兄的,但是呢,这次下山,师傅就带了大师兄一个人,而且这几天师兄都没有和我在一起,所以就想关心关心。”
“浅儿什么时候喜欢关心师兄的安慰来了。”
在灵圣寺的时候,有错沉宇扛着,有罚陈玉扛着,这么些年,沉宇和沉浅只见简直就是难兄难妹,只不过难都是沉宇来扛。而沉浅负责的就是捣乱,惹怒师傅。
她吐吐舌头,朝着师傅皱鼻子,真是讨厌,在外面就不能给我个面子啊,虽然在山上的时候她总是欺负大师兄,但自从出了灵圣寺之后,她还是十分关心大师兄的安危的。
沉浅每每想起自己偷跑出来的时候,大师兄总在后面给自己扛着,她就觉得心中一阵暖流划过。
“哼,毕竟是大师兄啊,我这个做师妹的,当然要关心。”
“哦?”文清笑的更欢,眉眼都眯着,这话从这个丫头嘴巴说出来实在是让人不敢相信。
沉浅摸摸鼻子,算了还是喝水吧,难道自己说的话就那么不能让人相信吗?
“这雨下的这么大,也不知道明天的武林大会还能不能照常举办。”
“咦?武林大会不是今天结束了吗?”沉浅回想起今天发生的种种,那不是青城派的人赢了吗?<cmread type='page-split' num='5' />
文清为她解惑,“这次武林大会的目的就是为了给‘轻鸿’找到宿主,那么今天虽然有人赢了,可是武林众多门派都没有参加,而赢得最终的那人现在也是下落不明,所以若是明天雨不停的话,那等雨停了,这武林大会还是要继续进行的。”
“哦。”沉浅若有所思,想了好一会儿才斟酌着开口,“那我是不是有机会拿到轻鸿啊?”
她扫视了下,坐在桌子四边的四位男子,这轻鸿难道不是为她量身定做的吗?她身边又有这么多高手,到时候她上去比试,下面的人帮她使坏,那轻鸿不就手到擒来。
“得到‘轻鸿’不仅要靠能力,还要靠缘分,那剑是有灵气的,若不是有缘之人,就算是武力再强大,也没有办法夺得它。”
“那剑是喜欢丑人,还是漂亮的人啊?”
众人,“……”
……
等到他们走后,冯健恭望着门外的大雨,这才苍然坐在地上,雨声雷声风声,三声具备,可是他却觉得自己这一路走的实在是艰难,抬手看向自己的掌心,这是被轻鸿剑给伤了的口子。
那伤口不大,却深,虽然已经即使的止血,却还是被它的气息给震得内力四散。
脑海中回想起当时的情景,就在文清主持要来的时候,那剑突然发了狂一般要冲出来,他是施展了所有内力才能将这剑继续镇压住。
只是因为这样,他还是没有避免被伤,这剑的威力如此之大,若是真的能为自己所用,那将是他这一生最辉煌的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