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痛处沿着手臂整半边都抽痛起来,身体因为那疼意的牵绊,整个人都往一边倒去,沉浅靠在椅沿上,一半身子都僵硬,她疼的龇牙咧嘴,动都不能动,整个人都想要马上死了过去。
可是就在那一瞬间,那痛苦的感觉竟瞬间消失。
痛的感觉还在心里盘旋,好像下一秒就又会让她整个人疼的不能动,她心有余悸,小心翼翼的动了动自己的手臂,惊奇的发现真的一点都不痛了,又小心转动了下手臂,咦,难道刚刚都是她的错觉吗?
大院里面人很多,说话的人却极其少,多数都是听擂台上面的那个人在说,大家要么迎合要么鼓掌,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哪家比武招亲。
罄流石收回目光,伸手按了按酸胀的脖子,余光便看到沉浅一个人在一边慢慢的转动胳膊,再看那张黝黑的小脸,此刻带着诧异,惊奇,不可思议。
“你在干吗?”他的声音猛然响起,沉浅被吓得往后一跳,屁股就硬生生的坐在椅子上,那两根骨头疼……
沉浅微微斜着身子,一面揉那被撞疼的地方,一边恶狠狠的看着他,“混蛋。”
罄流石突然笑起来,语调欢快,调侃她,“让你莽撞,我来帮你揉?”
这人没个正经,她懒得搭理,可是自己在这里已经觉得无聊了,听着这些人相互奉承,实在不是什么好玩的事,而且说了半天轻鸿剑的事情,为什么到现在都不让人家比试呢?
“好了,冯某也不多说什么,总之,有能力者得轻鸿!”他突然大声道,那气灌山洪的气势,最后一个字落地的时候,他一挥衣袖,带着众弟子将这擂台交给那些人。
等那人下来后,周遭本来还嘈杂的,现在却又安静了,毕竟大家谁都不想当出头鸟。
大概等了一会儿,终于有人熬不住了,起身就飞上了擂台,那人一身蓝色道袍穿在身上,一把剑背在身后,在台面上站立过后,他双手作揖,浑厚的内力散发的声音,“在下乃是巴山派弟子洪清,还请各位赐教!”
巴山派原属道教,和那青城派当属一派,可这两派并不是如众人所想一般熟悉。这两派都是以剑法出名,而在座的人看到这巴山派弟子都已经上了,那么唯一能够与他抗衡的必然就是青城派。
他们想法都很单纯,既然都是属于道教,而且外界也相传两派不和,那么今天就让他们自己狗咬狗也不失一个好办法。
于是大家都在屏息等待青城派的人上场。
场面一下子静的连跟针落地都能够听的清楚。
沉浅本来以为终于有人上去了,该是看好戏的时候了,谁知那身穿蓝色道袍的男人在上面站了许久,威风将他的袍子吹的来回摆动,看上去好尴尬一个,可是到现在还是没人应和。
那人却又大声道,“莫不是诸位都害怕我巴山剑法所以才不敢上来赐教吗!”
这人狂妄的表情,是谁都看不下去了,最看不下去的人当属沉浅了。
她冷笑一下,悄悄凑过去罄流石身边,“为什么没有人和他比试啊?”
罄流石猜测,“估计是人品不好。”
沉浅黑脸,这人说话怎么没个正经。
不知道是谁听到这句话一下没忍住,扑哧一声就笑了,这笑声立刻就成了导火索,本来巴山派弟子在上面站的就很尴尬了,听到这笑声之后面上更是挂不住。不知道是谁也跟着说了句,这巴山做人做的是不好,难怪青城派懒得搭理。
巴山弟子听到这句话面上更是露出怒色,怒声道,“若是没人给洪清赐教,那么这轻鸿剑,我巴山派自然当仁不让的接受了!”
哼!无知小儿!
从远处突然有人大喝一声,众人皆是一惊从这人的内力来看便知晓这洪清不能匹敌。
洪清也是被这内力冲击的往后倒退了好几步,硬生生的阻止自己再继续往后退,突然从远处一抹青色身影便飞了上来。
那人快如闪电,众人还没看清楚,就见那人一掠百步,等众人还在吃惊他内力强大时,就看见一名青衣男子站在擂台上面。
那名青衣男子,一手放在腰间,一手别再身后,别上同样背了一把剑,面上带笑,却让人感到一股冷意袭来,那一双犀利的眉眼让人不敢直视。
台面上的人冷冷对峙,下面的人便开始议论纷纷了,这人应该是青城派弟子才是。
“在下青城派,姜奎,还请赐教。”那人一开口就让人身心愉悦,一口醇厚的嗓音,脸上的笑意又让人觉得近了几分。
下面的一阵哗然,这气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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