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但是又有些许酒意的肆扬。
君逆凡皱眉,这家伙醉成这个样子竟然还能发现自己闯了进来,看来这几年酒已经不足以将他的意识迷惑了。
“是我。”君逆凡站在远处,嘴型未动,心中却已经与他对话。
陆函听到这个声音一愣,半晌才打了一个酒嗝,慵懒的回答,“原来是你啊,那还快进来陪我喝酒。”
语毕,周围的结界四散开来,在空中散落时满是结晶,文清面无表情的看着这发生的一切,心里却在计算,若那人好说话还好,若不是善良之类,恐怕又会给世间带来灾祸。
等他们来到大殿门前,门自动的从里面打开,刚一打开,里面一股浓郁的酒香就扑面而来,文清深吸一口气,这与自己酿的酒香实在不同,那股酒醇的气味让人闻上一闻就已经微微有些醉熏,更别说是喝上一口。
“这么多年来,咯,你可是,咯,第一次来看我啊。”远远的就看见有个人影从里面走出来。
文清眯眼看过去,那人身上的衣服松散开来,一身淡蓝色锦服穿在他的身上倒是多了几分慵懒,少了几分正经。
那裸露在外胸襟,若是女子看了,恐怕也是痴迷的不知方向。
陆函走到门前才看见君逆凡带进来的另外两个人是谁,喝了几十坛酒,视线有些模糊,隐隐约约见到那人有些熟悉,却又不知道是什么人。
倒是君逆凡的样貌没有变,“喂,今晚来个不醉不归!”
“暂时先不喝了,你看你都醉成什么样。”接过他手中的酒坛放在一边,绕过他就往里面走,一挥手将墙壁上的竹灯点着,殿内瞬间亮堂了。
只见那大殿中央,歪歪斜斜的摆了几十个空酒坛,还有一些没有开封的酒坛。
他皱眉回头看向他微醺的脸,指了指身后,“你怎么喝这么多酒?”
陆函虽然嗜酒,但是也不是这样喝酒的人,定然是因为心中受到了什么打击,才会这样日夜不眠的饮酒解愁,脑海中忽然浮现出来时,那一路的残花。
“是谁胆子这么大将你心爱的花海给糟践成那个样子?”
本来只是猜测,没想到这么一说,陆函的脸瞬间冷了下来,他一甩衣袖往后退了几步,踉踉跄跄的坐在椅子上,一手支撑着脸,最里面满是不屑,“这已经是第三次了,本来我还可以忍受一下,可是这一次我才没那么窝囊,我直接将他给丢在野外去了、”
说道这里,他叹了口气,“倒是可怜了我那些花草,辛辛苦苦的培育了这么久,就被那人的臭脚给踩得一点不剩,这要再去修补,也不知道要用多久了。”
君逆凡好笑,招呼文清等人坐下,自己倒是坐在他身边的椅子上面。
家里的下人奉上了热茶,然后恭敬的退下。
“我这次来不是为了看你喝酒的。”
他说明了来意,酒什么时候都可以喝,但是人,目前不找,就有些危险了,更何况,沿着‘离山’过来的方向,沉浅应当在这周围出现才对。
“你不会也是来踩我的花吧!”陆函猛的一拍桌子,上面的杯盏被他抖了几抖,心里一想到罄流石那个混蛋将自己辛辛苦苦培育出来的那些好看的花草给糟践成那个样子,心中不免来气。
“我一个朋友不见了,想要你帮忙找一下。”
他懒得和这个脑筋不正常的人斗嘴,要是再说下去,恐怕明天也不能告诉他自己真正来意。
“朋友?”陆函努力的睁开眼睛打量他,只见眼前的君逆凡被硬生生的劈成了两半,他好不容易将两个人合二为一,才笑起来道,“凌天决,你还是不是我认识的那人凌天决啊。”
坐在对面的沉宇突然看向陆函,他刚刚是在说‘凌天决’吧?那个人是在喊谁?
“喂,老子问你话呢,你这混账小子,到底是说句话啊!”
君逆凡凝眉,眸子冷了下来,一掌拍在他的头上,冷哼一声,“怎么,喝了这么些酒就不清醒了?”
陆函委屈的揉了揉被拍痛的头,愤愤的,“你也不知安慰老子一下,一来就让老子给你找人,我都已经这么惨了,你还这样!”
君逆凡笑了,“你这么惨,还记得喝酒的时候再殿外设那么多层结界?”
“不是怕那个王八蛋醒来找我算账嘛。”
“对了,你刚刚要我帮你找谁?”陆函揉着疼涨的太阳穴,好半天才缓过来,本来喝酒头也不会疼,但这几日却是被罄流石那混蛋给气着了,就喝了几十坛酒就让他意识不清晰了。
“沉浅,一个十二岁的姑娘,脚上还有伤,就在‘天山’附近。”君逆凡想了想,又道,“那丫头的脾性奇怪,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的了的,若是你看见这样的人,那就是我要找的人。”
文清在一边饮茶差点没被呛着,显然不知道君逆凡不过认识浅儿几日就将她的底细摸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