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做了一件很明智的选择,趴在门上,偷偷的往里面看。
君逆凡拉着沉浅的手,细细的揉捏,她的手纤长白皙,兴许是生病的缘故,手骨都是软的,一点力道都没。
他就那样轻轻的给她捏着,“昨天还是活蹦乱跳的,今天怎么就这般模样躺在这里,知道的人知道你病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昨晚被人下了毒。”
沉浅白了他一眼,好不容易有些力气,这人还在这里幸灾乐祸,是嫌自己不够惨?
“你要是废话,就出去。”这算是她说的最简洁明了的话了。
君逆凡轻声笑了笑,手上的动作没停,抬起眼帘瞅向她,那双深邃的眸子里面不知道是什么,他那样看了她半天,才道,“你现在的脸比手白,说话的力道,还不足一只猫咪的叫声,你确定现在我走了,你还能活下去。”
“哼……师傅……就快来了。”
“这个你放心,你师傅就算是跑,来回也需要一个时辰,所以你现在最好是对我态度好一些,不然等我心情不好了,不小心力气用大了,你也去就嗝屁了。”他风淡云轻的道出这句话。
沉宇下巴都要掉下来了,那那那那那竟然是君逆凡会说出来的话,那样一个冰冷的男人,竟然会用这么冷的笑话逗师妹!
沉浅懒得搭理这人,歪着头看着他,他同样回望她,两个人就这样看了很久很久,君逆凡才道,“眼睛里面不干净。”
她默默的闭上眼睛,发誓,等以后自己好了起来,她一定要让这人知道自己不是好惹的!
“浅儿,你说你身子怎么这么虚弱?不就是被风吹了一下,怎么就突然病了呢?昨天还是活蹦乱跳的人儿啊。”他看向窗外,外面吹来的暖风浮起了他的发,那长长的发丝被吹起然后又轻轻落下,仔细看去,也不失为一种美丽的风景。
沉浅恨不得咬碎了牙齿,她也想知道,昨天明明就是吹了一下风,为什么自己今天早上就会遭受这样的罪!
耳边突然传来君逆凡的笑声,低低的,压抑的,接着那笑声越来越大,越来越猖狂,笑着笑着他突然说,“浅儿,你就算再怎么强悍,也始终是个女子啊。”
沉浅一愣,她听见自己开口问他,“这世间有没有可以变性的药物?”
君逆凡顿时脸上五颜六色了,他面无表情的看着沉浅,只见这丫头却哀怨的叹了口气,然后自言自语道,“看来是没有了。”
那口气,到底是在惋惜什么……
沉宇再也听不下去,他觉得自己要是再听下去的话,估计要脑充血而死亡,待会儿师傅待了大夫回来就不是给师妹看病,而是自己了。
“师傅,你回来啦?”刚转身,就看见师傅带了一个年近中年男子上了楼。
“嗯,浅儿怎么样。”
文清说着,却脚步不停,招呼着大夫往房间里面走,那脸上的焦急一刻都没有变过,那紧拧着的双眉从出去的那一刻就没有松弛过。
沉宇张了张口,后来发现师傅根本就没有想要听自己回答的意愿,于是很识相的跟着他走了进去。
君逆凡见大夫来了,就放开浅浅的手,自觉的让到一边。
文清眼睛扫过刚刚那一幕,眼底一抹冷色一闪而过,随后让大夫给她赶紧把脉。
过了一会儿,大夫道,“这位姑娘大概是受了风寒,没有大碍,老朽待会儿给开一副方子,煎药喝了几帖,便也就没有大碍。”
“大夫,你仔细看看,这丫头从小就没有生过病,这还是她第一次生病。”
沉浅哼哼唧唧的感激看向师傅,这个时候还是师傅最了解自己,她从小确实都没有生过病,所以即使是风寒,对于她老说也是很陌生,很彷徨。
头里面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里面,稍微动一下,就疼的不行,她只能闭着眼睛,不让自己去乱动。
脚步声越来越远,她听见大夫又交代了几句然后就走了。
浓浓的睡意渐渐袭来,身体热的不行,额头上突然多了一块温热的东西,贴在头上,疼痛似乎减了不少。
她听见师傅说,“君兄,你可以回去稍作休息,浅儿这边,为师帮忙照顾就可以了。”
“没关系,浅浅的身体我也可以照顾,你毕竟是她师傅,我是她朋友,我可以的。”
文清瞅了他一眼,没说话,将毛巾从浅儿头上拿了下来,拧了一次水再次给她敷在头上,淡淡道,“那你去换一盆热水吧。”
君逆凡顿时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抿着的嘴,站在那里,半天也没憋出一个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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