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土匪,未曾想这本后当真是有高人。”
傅钺跟韩冷泞的内力都不算差,甚至比一般的习武之人都要厉害,可这人,却能一人招架他们二人之力,甚至让傅钺跟韩冷泞同时觉得吃力。
果然不简单。
“既然知道打不过,不如乖乖的留下银子跟马匹逃命去。”那人长的五大三粗,一脸的自傲。
樱低声一笑,“怎么你不想为你的兄弟报仇吗?”
那人一愣,他身后的土匪也都看着他。
要知道,他们可都是跟着他混的,既然是做大哥,自然是要讲讲兄弟义气。
于是微眯双眼,冷冷一笑,“我还是第一次遇到主动送死的!”
闻言,樱浅笑摇头,“你我都还未曾交手,又怎知我必死于你手下?”
“哼,大言不惭,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说话间,已经举剑冲了过来。
樱示意傅钺跟韩冷泞不要动手,他们二人便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人举剑朝着樱刺去。
眼看那剑刃就要穿过樱的眉心,却见樱忽然从口中吐出一股白烟,与此同时,那人的肩膀受了一掌,整个人都朝后飞出去老远。
这一掌,并不是樱打的。
而是不知何时出现在樱身后的令狐文轩。
“我的人你也敢动,找死。”冰冷的声音却是樱最熟悉的。
有些意外的转过头来,惊讶的问道,“你怎么来了?”
“想你。”短短的两个字,却道尽了他放下一切赶来的原因。
大约是过够了没有她在身边的日子,自那日樱离开后他便一直魂不守舍,心不在焉,就连父皇都看出了他的心思,准他将手中的事办完之后就离开。
虽说樱行的极慢,可好歹也走了七八日了,他可是不眠不休赶了一日一夜的路才追上的。
闻言,樱的脸颊微微泛红,脸上也扬起幸福的笑意,却听不远处那被令狐文轩打飞的土匪冷笑道,“哼!长的细皮嫩肉的,原来是个断袖!我呸!遇上你们,真是老子倒了霉了!”
那人还倒在地上,似乎是爬不起来。
樱看着他冷冷一笑,“你确实是倒了霉,而且还是倒了血霉。”
话音落下,就听其中一个土匪大声叫了出来,“血!血!”
顺着他的喊叫众人这才发现受伤的土匪身上正源源不断的冒出鲜血,就仿佛全身的毛孔都成了出血点一般,身上的衣衫很快就被染红,就连脸上也满是鲜血。
“你,你们对老子做了什么!”那人的喝声已经不如之前般嚣张,染上了几分惊恐。
没有人理他。
樱只是冷笑,她刚才吐出的白雾实则是毒,一种能令人无法动弹,全身血管破裂的毒。
所以,就算刚才令狐文轩没有感到,她也只许轻轻避让就行,而这个人,必死无疑。
傅钺跟韩冷泞都各自翻身上马,令狐文轩也落回疾风的背上,而樱则看向其他人,“还不让?”
怎敢不让?!
土匪们全都落荒而逃,几人骑着马,从那土匪的身上跨过。
他已经无法动弹,受了令狐文轩的一掌,内伤颇重,又加上樱的毒,一炷香的时间,他就能去见那些曾被他谋财害命的人了。
有了令狐文轩的陪伴,似乎这一路又多了许多的乐趣,待到一行人来到历城时,已经是离开京都的十四日之后。
也就是说,明日就是朱家小姐的比武招亲会。
刚入历城的城门,樱便不自觉的摇了摇头,“唉,失策,失策。”竟不想一个朱家小姐的比武招亲居然会吸引来如此多的江湖人士。
看着满街背着各种兵器与包袱的江湖人士,樱有些微微的头疼。
也不知这城中客栈可还有空余的客房。
倒是一旁的令狐文轩一脸的自在,自顾自的领路在前。
樱也跟上,就见他行到一家客栈前便翻身下马,与出来相迎的小二说了几句什么,便见那小二又唤了几个人出来,无比恭敬的上前牵马。
令狐文轩转身看向樱,双手负于身后,此刻倒是有些自得,“我早已命人包下这间客栈。”
樱翻身下马,伸手冲着令狐文轩伸出大拇指,嗯,不愧是款爷。
令狐文轩嘴角扬起淡笑,便是率先步入客栈。
就在此时,身后传来小二的声音,“对不起客观,小店被这位爷包下了。您去别的地方吧。”
“别的地方都住满了,要不让我跟那位爷说说,请他通融通融?”说罢,便是高声唤道,“兄台,这位兄台……”樱本是不打算理会,却被傅钺轻轻拉住了衣袖。
傅钺可从未如此做过,略显疑惑的看向傅钺,就见他朝着身后呼喊的那人示意。
樱这才看向那人,年纪约是跟她相仿,牵着一匹马,马背上驮着一人。
而那人……竟是几日前就该死了的那名土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