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樱是什么人,什么毒她不识得,这小小的迷情之药,她会识别不出?
事实上,她刚刚坐下便已经察觉到了杯子的异样,当墨白给她倒酒时,她更是已经确定了这药的份量跟药效。
出来见敌国的皇子,难道她会毫无准备空手而来?
解毒的药粉早已准备好,在拿起杯子的同时便洒如了酒中。
对用毒的祖宗下药,能成功就怪了!
“在本皇子看来,手段没有下三滥上三滥,只要能达到目的,都算得上是好计策。”
看来这墨白就是传说中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忠实拥护者。
樱依旧轻笑,“如此看来,三皇子是失策了呢。”
墨白挑眉,不置可否。
樱看了眼酒菜,而后才道,“这饭菜也吃的差不多了,既然三皇子说对泞儿不再有兴趣,那希望三皇子能遵守诺言,从今以后都不要再来打泞儿的主意。”说罢,便是准备起身。
却听墨白道,“如若本皇子不允呢?”
“本宫还是劝三皇子允了吧。”樱淡笑,双眼却透出一股冰冷的杀意,“否则,再晚些,可就来不及了。”
话音落下,墨白忽然觉得胸口一阵沉闷,而后一声闷咳,便见一道暗红色的鲜血从他的嘴角留下。
韩冷泞惊讶的看着墨白,樱却只是冷笑。
墨白伸手,擦拭了一下自己的嘴角,而后才道,“何时给本王下的毒?”
“你俯身来倒酒的时候。”樱并不打算隐瞒,只有那一刻,墨白才离自己最近,也是她下手的最好时机。
韩冷泞惊讶,墨白倒酒的时候他是看到的,并没有发现樱在那时下了毒。
相比之下,墨白要淡然许多,迅速点了自己身体的两大穴位,让毒性在体内蔓延的慢些,而后轻声笑道,“看来,是本皇子低估了你。”
樱说着,缓缓起身,“低估本宫的人也不只三皇子一个。”说着,转身准备离开。
就听身后墨白的声音传来,“可本皇子对你越发的感兴趣了。”
“嗯。”淡淡应声,并不做任何的回答。
她说过,对她感兴趣的人多了去了,他对她如何,与她又有何干系?
前脚刚离开月德楼,后脚陈副将便领着一队侍卫过来,看到樱,便立刻问道,“娘娘,没事吧?”
“你看本宫像是有事的样子吗?”说罢,微微侧头,看着五道身影月入楼上包间,没多久之后,便带着墨白迅速离去。
嘴角微微扬起一抹轻笑,“有事的,是他。”
陈副将抬头,正巧见墨白的五名贴身侍卫将墨白带走,当下便是有些惊讶。
传闻墨白此人多谋深算,就算是在魏淮的一众皇子中也是最突出的一个。
却没想到今日竟是在他们王妃的手上吃了亏!
当下便扬起笑意,“王妃真厉害!”
“还用你说。”樱淡笑,转头看向身后的韩冷泞,显然此刻的他还未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就听樱淡淡开口,“放心,本宫用毒的伎俩绝不会用在你身上。”
闻言,韩冷泞只觉得四周一阵寒意袭来,明明樱在笑,他却感受到了威胁!
自然是要感受到的,因为樱那一笑,夹杂了警告。
见韩冷泞是真的受惊了,樱才收敛起笑中的警告,而后才道,“行了,去镖局换傅钺吧。”说罢,便是自顾自的离开。
直至未时,陈副将再次出现在王府里,这一次他亦是给樱带来了一封书信,只是这一次,这信并非墨白所写,而是墨白的手下。
大致的意思是墨白所中之毒整个边城都无人能解,甚至墨白的五名侍卫以内力相逼都未曾能逼出一丝半点的毒,所以,恳请樱拿出解药。
语气到还算客气。
她下的毒,他人想解可没有那么容易。
见状,陈副将忍不住开口,“娘娘,之前末将曾听王爷说过,这墨白暂时还杀不得。”
他是担心樱不肯給解药,那墨白就死翘翘了。
“本宫都没怕,你担心个什么劲儿?”说着,将信随手丢在了一旁,“今晚魏淮必定会发兵,告诉将士们不要慌,该吃吃,该喝喝,不出一炷香的时间,那些魏淮的士兵哪儿来的一准滚回哪儿去。”
樱的话让陈副将大惊,可今日王妃让他惊讶的地方也太多了,所以很快就回过神来,告辞退下。
申时。
魏淮又来了信,这一次语气比之前还客气几分,可樱看过之后,依旧是扔了。
只是转头嘱咐了傅钺几句,傅钺点头应声,而后便离开了。
酉时。
魏淮的信上已经丝毫见不到客气二字,长长的篇幅尽是威胁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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