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是……真情大过一切吧。好了父亲,我和太子的婚约早就退了,如今旁人如何与我们也不相干。”
“也罢,反正我女儿配得上这世间最好的男子。说来,为父记得你有个师兄一表人才,对你也是百般好……”
暗暗翻个白眼,“父亲,别乱点鸳鸯谱,师兄于女儿是兄长。看时辰许倩也差不多该回来了,毕竟不是寻常毒,不亲自确认父亲已吃下她怕也心难安。”
初柳也恰是此时将空了的药碗拿回。
“父亲,那女儿便先离开,您自己当心。”
叶琼见她如嘱咐小孩子一般,不由失笑,“放心吧,为父活了这么多年岁,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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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倩果然很快回来。
她回来时,正看到苍白着一张脸的叶琼瘫软在椅子上,也不知是惊还是喜,脚步竟狠狠一顿。
半晌才回过神一般快步走过去,“老爷,您没事吧?身边怎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
说着还瞄了瞄案几上空了的药碗。
“本家主喝了这碗药便全身提不起一丝气力,可是这药有何不妥?快给本家主请大夫……”叶琼吃力的开口。
“老爷您是说您喝了这药才这样的?”许倩的声音有些颤。
“对,莫要说废话,快给本家主请大夫!”
“请大夫?哈哈哈……叶琼,你是在做梦吗?十五年了,十五年了啊!为这一天,我等了整整十五年!因为入叶府,我十五年不见亲人一面!因为入叶府,我一辈子都葬送了啊!”
许倩又哭又笑,看起来像个疯子。
“许氏,你发什么疯?”
“发疯?对,我是疯了!十五年牢狱一般的日子,还要整日低声下气过活。就连个黄毛丫头都指着我的鼻子骂,这种日子我早便受够了!不过没关系,很快就都结束了,我很快便能回家了!很快便能与家人团聚了!”
虚弱的叶琼看到这样的许倩,拧了拧眉。
藏在房梁上的叶瑜也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她不知许倩因何来的叶家,却看明白了她并非自愿。
然即便如此,也不能否认她不择手段的事实,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将一个三岁小娃娃推进水里的。
这样大的动静,很快便将守在门外的侍卫婢女等都引了进来。看到叶琼坐在椅子上,再看到素来乖巧贤惠的许倩如疯了一般又哭又笑,嘴里还骂骂咧咧,进来的人都有些被吓到。
半晌还是在叶家如管家一般存在的中年人上前,“许姨娘,你对家主做了什么?”
说着便快步过去,见叶琼面上毫无血色,大惊,“家主,您没事吧?”
“站住!你再向前一步我便将解药毁了,让叶琼这个老匹夫毒发身亡!”
“老李,这毒妇给本家主下毒,你们先别轻举妄动,想法子给瑜儿送信,让她即刻赶回!”
那被称作老李中年人脚步立马止住,眼神恨不得将许倩杀了,“若不是叶家,你早便不知被卖去哪个下等红楼,忘恩负义的毒妇!”
“忘恩负义?我本良家女,若不是叶家,我何至于与家人分开?何至于在这里过着猪狗不如的日子?”
“实话告诉你们,我入叶府为的就是今日!”
老李先是不可置信,而后便大怒,“你入府是早有图谋?你个心机毒妇,看我不杀了你!”
“要杀便杀,杀了我叶琼老匹夫休想拿到解药!”
老李从侍卫腰间拔出,朝她刺来的剑猛地止住,有怒也有对叶琼的担忧。
“你们也莫要白费力气给叶瑜那死丫头传什么信,等她赶回来,这叶家早便是我们囊肿之物。”
“让人去我院子将我表哥请来,否则我便立刻要了叶琼的狗命!”
老李迟疑,看向叶琼寻求他的意见。
叶琼眼底闪过一道精光,道:“照她说的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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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依然是三点之前来刷,我会尽量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