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别人那么快乐,我会嫉妒。”刘睿闭上了眼睛。
“可能会害死她。”王妃脸色都有些变了。
“不会,她不怕死,我有时觉得,她不怕死,也许还很期待着死亡的到来。”刘睿想想,虽然见的不多,但是从各方的资料来看,她显然是个没什么**的人,没**其实就是不怕死了,再想想自己曾经有限的几次跟她交谈的结果,她好像真没什么**,问自己要生活费更多的是给自己添堵,也是找死。她明明知道自己是谁,却还敢这么干,不是找死是什么。一个但凡有一点畏惧之心的人,都不会这么张扬。
“那应该是以前,现在她有丈夫、孩子,她舍不得他们的。”王妃艰难的笑了笑。
“我不想要她的命,她很有本事,是啊,能自学到这一步,很了不起,弄不好,她能解天下所有的毒。”刘睿还是没睁眼。
王妃等的似乎就是这话了,听完了,于是不再说话了。
这回宫里的确是真有事。东平郡王上了请罪折。自请让位,让穆哥儿袭爵,他回乡养老。老圣人盯着折子,已经很久了,脑子里盘算着各种可能性。
御书房里,老圣人并没叫别人,只等着刘睿的到来。
刘睿静静的看完折子。面无表情。
“怎么看?”老圣人终于开口了。
“本来早该治罪的人,不过看在穆哥的份上,才一再放过这家,此时他懂事,倒也省些麻烦。”
“放了容易,再找回来就难了。”老圣人冷哼了一声。
“是啊!”刘睿也不是心胸宽广的主。他容这些人,可不是真是看在穆哥的面子,而是看在那些爵位的面子上。刘睿轻轻的敲着折子,“其实真的把上次的事也不是牵不上了。”
上次的事,就是指继妃娘家的事,连蛇都弄来了,还有什么弄不来的,很多证据其实都指向了东平王府。想牵上他们一点难度都没有。
“牵出来。抄家。”老圣人直接黑起了脸。
“是!”刘睿面无表情的领命而去。
而淑妃的宫中,王妃也如坐针毡。淑妃跟老圣人不同,她现在是着急的祖母,她絮叨了半天,王妃总算明白淑妃的意思了,东平王家要溜,别说老圣人了,就算是淑妃也不会答应,她不把这家人碎尸万段,都对不起九泉之下的女儿。老圣人已经决定提前动手了,现在问题是穆哥儿,虽说他们父子几乎没见过面,不过呢,父子就是父子,万一真有什么事,穆哥儿怪罪外公外婆怎么办?
王妃低着看着地砖,是啊,现在穆哥还小,但却是半大不小,觉得皇家人做事真是磨叽,早早的在大公主一死,找个由头弄死他们全家不就完了,偏要拖到今天,所以当断不断,必受其乱。不过王妃不是政治家,她不会懂,穆哥儿出生时,其实老东平王还活着,只是身体不好,提早让儿子袭爵了,老圣人再怎么着也得给老太爷面子,不会轻易发作他们家人的。
而这些年,东平王府低调得很,滑得跟泥鳅一样,想抓也没抓住把柄,就像是穆哥在江南中毒一事,就算揪出不少人,可是查来查去,跟东平王府一点关系也没有,明明知道是他们做的,要知道,四王八公,除了贾家脱出来,其它几家,还都是同气连技的。若没证据,怎么让这些功勋之后信服,只怕还觉得皇家是过河拆桥呢。
而这会东平王家要开溜,全家躲回金陵,也不失为一件好事,不过,穆哥儿倒真是有点难办,以皇家的意思,这是要赶尽杀绝的。穆哥知道了,会怎么办?
“老三家的,你说怎么办?”
“哦,媳妇想,穆哥儿一直很是尊敬贾夫人,不如让贾夫人去劝解一下?毕竟贾夫人比咱们更知道当初他的危险,若不是正好遇到贾家出游,他早就成灰了,他当旁人是血亲,旁人可当他是眼中钉的。”王妃抬起头,浅笑道。
“正是这话,正是这话。”淑妃想到这儿,马上握紧了拳头,心中的火焰更上一层楼了,之前只想到女儿的惨死,现在想到外孙差一点也回不来,对东平王家,更是充满了怨念。想也不想,直接就答应了瑞王妃。瑞王妃轻舒了一口气,她倒没什么内疚的,事实上,就算之前刘睿没跟她说扯上贾家,她估计这会也会把艾若扯进来了,毕竟对她来说,她是舅妈,也是皇家人,她说的可信度不高,反而立场中立的贾夫人,更有说服力。(未完待续。)
ps:狗血的事,生活多了去了,真是说三天三夜也说不完,你们爱听,我说天天说说好了。离婚大战。p是单位的统计员,每天上班之后,她都会到调度室来计算头一天的消耗,虽然这些数字我们都算过了,不过她用她的方法再算一次。然后报告厂或者公司,谁知道呢。当然,有时她也会打电话来,让我们把数字报给她,顺便给她一些我们不用算,她要算的数字p怎么说呢?我认识她时,她应该还不算认识我。那时我并不在调度室,我工作的地方窗子正好对着厂部的办公楼,我常常能在窗户上看到她和她未来老公说话。所以说起来,我也算是见证了他们的爱情明天请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