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平也知自己说了句羞话,脸微微泛红,便道:“驸马今日肯定累了,快去洗洗早些休息,明日一早你还要进宫呢!”
“嗯,也好。”宁毅嘴上就应着,却舍不得将眼睛从她脸上移开。也顾不得她怀里还抱着夭夭,凑过去亲上她的唇。
如今驸马是越来越爱亲她了?静平眼看他倾过来,亲上自己的嘴儿,脑中便冒出这句话。可是既然这么爱亲她,为何日日晚上还要在榻上睡,不肯上床来呢?
他到床上来,她让他亲一夜都没关系的。
而且他如今亲人,也越发的大胆,老爱吮她的舌尖喝她嘴里的水,亲的她头脑晕晕的,嘴唇发麻。
静平只得闭上眼睛任他亲,直到听到怀中夭夭一声:“喵?”
宁毅松开了她,眼眸深浓深浓不见底,仿佛藏着重重的欲和火,他声音低哑:“我去洗漱。”
“嗯!”静平不由摸了摸夭夭,小家伙真没眼色。
虽然心里有些怅惘,静平心中又更加期待,她倒要看看她的驸马要忍到几时?
次日一大早,宁毅便进宫。
进宫时,他正好遇到父亲宁荣。
“昨夜我听闻天目街又是失火,又是抓人,又是爆炸,还牵涉到晋国侯府,究竟是怎么回事?”
“此事说来话长,父亲,我回头再细细跟你说。”宁毅道。
早朝之时,容正竟也没有提起昨夜之事,宁毅也不提。二人都极有默契,待早朝之后单独求见皇上,再由皇上定夺。
早朝之后,宁毅便去御书房求见皇上,容正立即跟上。
景和帝听闻二人同时求见,他也对昨夜天目街一事有所耳闻,却只叫了宁毅进去。
容正脸色微变,心想这可不妙,由宁毅占得先机,自己怕会十分被动。
宁毅看也不看容正,大步进去。
宁毅行完礼,景和帝便问:“子玖,朕一早就昨夜天目街热闹的很,正想召你进来问话。”景和帝道。
“是,皇上。”宁毅心中却想,皇上得消息竟如此快,这么快就知道天目街发生的事吗?
“子玖,朕听闻晋国侯府唯一嫡孙卢昭和其嫂有染,昨夜被邻人误打误撞抓奸,正好被你抓个正着,可有此事?”景和帝问。
“的确有此事。”宁毅回。
“卢昭和其嫂程氏现在在何处?”景和帝问。
“昨天被我先安置在神机营。”宁毅回。
景和帝神色露出不郁:“子玖,神机营是朕的亲卫机关,专理专案要案,你怎能将卢昭和其嫂关在神机营?”
“回皇上,昨夜事情紧急,一时情急之下我只好先将二人安置在神机营,的确是微臣思虑不周,请皇上降罪。”宁毅这么回,隐隐感觉事情有些不对劲。
按理景和帝是根本不管这种事的,奈何晋国侯府实在特别的很。晋国侯卢槐是开国功臣,其兄卢克更是先皇的先锋将军,立下不少战功。卢克父子皆战死沙场,只有两个嫡孙卢义和卢昭,卢义短命早死,卢昭便成了卢家的嫡孙独苗。
今日一大早,卢槐就在皇帝的寝宫外求见。待皇帝一出来,便跪在皇帝脚边哭哭啼啼的,嚷着说家门不幸,对不起早去的兄长,他没有照顾兄长唯一的孙儿,才出了这等丑事,请皇上降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