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村里婶婶急匆匆跑回家,小天给父亲竖起大拇指,“爸,你真厉害。”
王富贵笑笑做了个请的手势,“罗叔,张老师,这就是我家,快请进。”
张晓燕四处张望,这家和小西家没啥区别。
唯一不同的是小天有父母陪在身边,不用老人抚养孙子。
前脚刚进屋,后脚王家来了很多村民。
王富贵正关门准备吃饭,有人大叫道:“富贵,等一下,别关门。”
都是一个村的,王富贵问道:“咋了?你找我有事啊!”
男子身后跟来七八个学生家长,他们手里提着篮子,闻着空气中的香味就知道是饭菜。
“我们去罗叔家没找到人,猜想张老师肯定在你这吃饭,这是我们每家每户做的饭菜。”
“要不是因为她我们村的孩子学习成绩也不会提高。”
张晓燕一出来直接被村民们围住。
“张老师,你一来我儿子的学习成绩明显提高了,万分感谢,这是家里做得吃食,还望你不要嫌弃。”
“我女儿的羽绒服很好看,晚上做梦都叫你名字勒。”
小天妈妈站厨房门口喊,“富贵,我让你去叫老师还有罗叔一家吃饭怎么还不进来?在墨迹饭菜都冷了。”
抵挡不住村民的热情,张晓燕眼睁睁的看着桌上摆满饭菜。
农村里纯朴热情的村民,也有恶贯满盈的坏蛋。
张晓燕人长得漂亮,不到半个钟村里传遍消息。
在村里半山腰的地方有栋茅草屋。
茅草屋里有俩尖嘴猴腮的男人正密谋把张晓燕抓回来。
“大哥,这样不好吧!听说那姑娘嫁的男人是当兵的,万一人没回去搜过来咋办?”
说话的人三十出头,头上戴了顶黑色毛绒帽。
此时的他正一脸担忧,露出口大黄牙说道:“那女人漂亮是漂亮,可不值我们犯险。”
俩男人年纪相仿,另外一个一看就是穷凶极恶之人。眼里满是淫~邪的目光,左脸上还有道伤疤。
他眼里满是鄙夷的看着同伴,“柳平,我说你到底怕什么?我们偷摸把人拐~过来像徐露一样拴在地窖谁能知道?”
“有钱人家的闺女又咋样,警察还不是没能抓到我们。等把那女人抓来割~掉舌头,就让她和房里那女人做伴不挺好的。”
“有了张晓燕我们兄弟俩不用每天争同一个女人。”
柳平想了想也是,大冬天没个女人取暖不行。
想到一个年轻貌美的女人以后都陪伴在他身边咽了咽口水。
“行吧!听你的,可把人弄来怎么分?地窖里那个我可不要,又老又丑还松。”
男子杵着下巴,“别说这些没用的,人都没抓来分什么分。我们今天晚上该想想怎么把人弄回来。”
“要是能把人绑~来,我们兄弟俩轮流着换,你一三五我二四六。”
俩人大声议论着女人的归属问题,完全不怕外人知道,因为他们兄弟俩住半山腰,周围就他一家,门口就是玉米地。
茅草屋底下有个地窖,地窖里的木床上用铁链拴~了个女人。
女人头发凌乱,身上衣衫不整,眼神呆滞的看向前方,她的双脚被铁链禁锢在石柱上。
小小的地窖里有张床和桌子,桌子上放了一盏煤油灯和一个茶壶。
这女人就是徐露,今年24岁,被柳平两兄弟抓来已有2年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