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太爷似乎陷入了遥远的回忆,站在亭子中,竟久久没有说话,眼神之中有一抹担忧,马六见状,不敢打扰,很耐心的坐在一边陪着。
许久,许久。
秦老太爷才从回忆中拔了出来,缓缓的道:“这件事情要从几十年前说起了,我有一位战友,当年跟我,还有你爷爷一起入朝作战,回国之后,因功而授衔,我记得那时候他和我一样,都只是上校衔,我们那个时候一起在北京军区某部,后来他却因病退伍,然后回了四川老家,一直便没有再联系上,后来大概过了三十多年吧,我很意外的得到他的消息,据说他的生活过得很是拮据,却从不说起自己入朝的那段经历,也没找过政府照顾,我便每个月给他寄钱,这么多年,他每一年都会给我写一封信,我知道他在当地办了一家孤儿院,但去年一整年,他一直没有给我再回过信,我不知道他现在是否还健在,也不敢去打听,这人老了,就特别珍惜感情了,可这段时间却一直失眠,心里老是记挂着这事儿,这件事情除了我之外,没有任何人知道,也算是我这老头子的一点秘密,我现在就希望你有时间去巴中帮我看看他,要是他还在,就帮我看看他的近况如何,能帮的,你就帮衬一把,如果他不在了,就去他坟前帮我敬杯酒,要说起来,他跟你爷爷交情也还不错,算是你爷爷手下的一个兵,一个好兵啊!”
马六重重的点头道:“爷爷,我一定抽空去帮你看他,不过,你能说说他叫什么名字吗?”
“周山根。”秦老太爷盯着马六,一字一句的道:“他叫周山根,我们那时候都叫他周一枪,他当年可是咱们连的神枪手啊,那枪法可叫一个准啊。”
马六嗯了一声,道:“爷爷,我正好在四川巴中那边建了一个中药种植基地,跟当地政府也是有合作的,我看过完春节,我就抽点时间过去走一趟吧,一定帮你完成这个心愿。”
秦老太爷站起身来,拍拍马六的肩膀,欣慰的笑道:“好,好,好,你能帮我了却这个心愿,我老头子这辈子就真的再没有什么好遗憾的了,就算是现在走了,我也是走得无牵无挂啊。”
“爷爷,您一定会长命百岁的,别说这种不吉利的话。”马六吞了吞口水,心里有些沉闷,他不太喜欢秦老太爷说这样的话,感觉像是在交待遗言一般。
秦老太爷哈哈一笑,道:“这人啊,生老病死都是自然的规律,你难道还看不透?哈哈,再说,我已经活到八十岁了,也算是高寿了,所以你就别担心我的事了,认认真真的干好你的事,你只管大着胆子去干,出了事情有爷爷给你顶着。”
马六感激的点点头,与老太爷一起回到别墅,在别墅的门口,马六叫住屠强,两人蹲在一边的小径边,马六抽了根烟点上,又扔了一根给屠强,后者也点上,深深的吸了一口,眉头皱起,却什么话也没说。
“强哥,军区那边没什么事儿吧?”马六没忍住,问道。
屠强叹了一声,道:“那群老怪物,别看平时对你爷爷恭敬得很,其实一个个精得跟猴子似的,如果真出了什么事儿,我估计这些人不趁火打劫就不错了,反正现在啊,都是蠢蠢欲动。”
马六哦了一声,恨声道:“这群老东西,良心都被狗吃了。”
“体制内的事情,大半都是这样,锦上添花人人都会做,雪中送炭的却是少之又少,不过你放心吧,老首长一生战功彪柄,什么大风大浪都经历过了,他一切都做好了安排,你不要有什么后顾之忧就是了,有我在那边,老首长不会有事的。”屠强沉声道。
马六跟屠强在外面连连抽了半盒烟,这才一起回到别墅,老太爷父子俩都已经睡了,赵茹香和女儿还在客厅聊天,女人在一起,一般都会有说不完的话。
屠强自去休息,而赵茹香也起身说睡觉了,说是床都铺好了,让马六和秦婉雪一起睡,房间自然还是秦婉雪以前的闺房。
看得出来,秦婉雪有些害羞,不过马六的脸皮够厚,对于赵茹香这样的安排早有预料,也就没有顺着秦婉雪,将原本想要借看电视拖延时间的秦婉雪硬拖回房间,马六嘿嘿一阵怪笑,看了看房间的布置,依然如上次那般的温馨,干净,透着温暖。
两人上得床,马六便有些不老实了,立即就要去脱秦婉雪的衣服,吓得秦婉雪赶紧推开马六,低声道:“你要做什么?你要死了啊?隔壁就住着爸妈呢!”
马六嘿嘿笑道:“怕啥,咱们都是合法夫妻,干点床第间的事情理所应当,难道还要征得他们同意不成?”
“你可以再无耻一点吗?”秦婉雪冷笑道。
马六嘎嘎笑道:“好啊!”
说着,马六便扑了上去,秦婉雪无语了,彻底无语了,脸色涨红,便与马六展开了一场势均力敌的拉拒战,马六攻,秦婉雪防,两人一番斗智斗勇,终究是马六稍胜了一筹,最终将秦婉雪脱得精光。
秦婉雪气得直翻白眼,马六则是乐得直哈哈,一口咬在秦婉雪的胸脯上,因怀孕而愈加饱满的胸部被马六咬住之后,对秦婉雪带来的刺激是可想而知的。
一声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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