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怡听橘红仔细说,“惠和郡主嫁到郑家之后听说咱们二太太是在家的居士,就请二太太过去讲了回经,这就喜欢上了。<b></b>”
琳怡也记得田氏十分有名气,尤其是她额间的朱砂痣,大家都说是天生的观音像,加之田氏从小便不能吃荤,就连寺里的师太都说田氏有悲悯的心肠。
作为居士四处讲经本来就是一种修行,大宅院里的女子多多少少都有些不能向外人道的烦心事,就算贵重如惠和郡主也是一样,大家自然会喜欢如二太太田氏一样懂经法的女眷。
更何况二太太和田氏和观音大士一样面善。琳怡想到这里微微一笑。怪不得琳芳身上穿的比家里所有小姐都要好上许多。
只是居士这两个字,田氏实在配不上,更别提观音大士,田氏若是真有悲天悯人的心肠,就不会让琳芳将她引去芳菲苑见到要小产的柳姨娘,而是直接出面救下柳姨娘母子。
“这几日注意着二太太那边,不论有什么消息都来跟我说。”琳怡低声吩咐橘红。
长房老太太已经提醒过她,让她注意着二太太田氏,再准备出一两件像样的礼物以备不时只需,这几日她就要在这上面下功夫。
琳怡这边才说完话,白芍进屋向琳怡行了礼,“二爷那边没事,奴婢就回了老太太,好让老太太安心。”
白芍常年跟着长房老太太,穿着虽然比二房的大丫鬟简朴,整个人却多了几分疏朗的气色,和这样的丫头说话也自在,橘红、玲珑两个将白芍迎进屋。
白芍笑着道:“还有一件事要麻烦六小姐,老太太说林家那块流苏绣还是要补的,就让听竹姐姐常过来。”
琳怡将白芍拉过来坐,“姐姐回去和伯祖母说,有时间我就过去给伯祖母请安。”
琳怡的笑容让白芍放松下来。
大家笑着说起话。
……
陈允远听萧氏说儿子闹着要学骑术笑起来,“这小子终于开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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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允远不以为然,“大周朝的男子哪个不会骑马的,让你说的便是什么事也不用做了,你便是妇人心肠,不懂得大事。”
萧氏听着丈夫的训斥,眼圈红起来,“我是不懂大事。我只是知道姐姐将老爷和衡哥兄妹托付给我,我若是不能照看妥当,将来我也没面目去见姐姐。”
提起亡妻,再想想萧氏这些年的辛苦,陈允远叹口气坐下来将萧氏揽进怀里,“好了,我知道你的心思,琳怡也就罢了,将来寻门好亲事风光出嫁,衡哥是男子,将来必定要搏个好前程,否则怎么照顾这个家。”
萧氏听得陈允远声音有些晦涩,抬起头果然看到陈允远紧皱的眉头,“老爷怎么了?是不是今年的考满不顺利?”
“不是考满的事。”公务上的事陈允远从来不愿意和妻儿提起。
“老爷不用瞒着妾身了,”萧氏直起身子,“老爷进京前就心事重重,这几日愈发严重,不是因为公务倒是什么?怎么到了这时候老爷都不肯和妾身说实话。”
陈允远站起身背手在屋子里踱步,“我在福建这些年得罪了不少人,那些人都早已经投奔成国公,去年成国公抗倭有功,圣前得宠……”
萧氏心里一紧,“老爷的意思是,成国公要对付老爷。”
陈允远微微一笑,“谈不上对付,我不过小吏,成国公只要一伸手如同碾死蝼蚁般简单。”说着顿了顿,“这些年我没少弹劾成国公,奈何成国公是三代元勋,当今皇上登基时又是辅政大臣,岂是我一个小人物能参倒的。”
萧氏黯然,“既然夫君早就知晓,何必要这般。”
陈允远摇头低声道:“我不这样又如何?难不成与他们同流合污?眼看着他们冒领薪饷?收买盗匪假充倭寇……”
萧氏第一次听到陈允远说这些,不禁惊讶,慌张地看向左右确定没有人听到。
福建每年都要遭倭寇抢掠,听到外面有异动,她和两个孩子尚万分惊慌,更不用想外面任人宰割的百姓,每次听到朝廷增兵福建她都从心里高兴,没想到实情却是这般……
话说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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