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早在西山狩猎场那个蒙面人出现在树林中帮助我们对付蔺沧海的时候,我便已经开始怀疑他的身份,没想到还未开始调查,他便已经亲自找上了门。(首发)当他面具揭下的那一刹那,我才明白这些年来,这个向来低调从不引人注意的四皇子为何一直佩戴面具,那是因为,我们拥有一模一样的脸孔,意外吧?我也很意外,我们居然会是双胞胎,双生子。”
“这个时候,另外一个问题也就接踵而来,为何好端端的兄弟俩,一个在天照,一个在临月,而且澹台璃的身份又是那样忌讳的存在?既然是蔺天琊的骨肉,为何会成为临月的皇子?当这一个个问题盘旋在我的脑中时,澹台璃却做出了一个惊人的举动,两个半块儿玉佩被他紧紧的握在手中片刻后,又重新递给了我……。”
“原来这两块儿玉佩上,真正刻着的字被人刻意掩藏了,因为澹台璃,才得以让他们重见天日,属于我的那块儿玉佩上,赫然刻着‘澹台瑾’三个字,如此,我的生身父亲是谁,也就昭然若揭了。澹台璃告诉我,我就是那个传闻中从未露过面,也最为神秘的五皇子澹台瑾。”
话到这里,一切也就真相大白了,原来此太子非天照龙子,乃临月皇子,虽说换了个身份,但尊贵程度,依然不亚于先前。
“那也就是说,澹台璃所谓的不祥之人,也是无中生有?”澹台璃之所以不被重视,之所以不能以真面目示人,大概就是因为他那张与天照太子爷一模一样的脸,为了保住蔺沧溟,他不得已之下只能掩藏自己,成全弟弟。
蔺沧溟摇了摇头:“他虽没明说,但也能猜得出来。”
“那……你这些年岂不是胳膊肘往外拐了?”迦蓝笑的有些幸灾乐祸:“也不知道你亲爹心里是个什么滋味儿,接连六年,自己的将士被自己的儿子打的节节败退,他这才是赔了儿子又折兵啊,哈哈!”
蔺沧溟凌厉的瞟了他一眼:“怎么会呢?难道我在天照这些年是白待的了?”
迦蓝唇边的笑意一僵,“你什么意思?难道澹台璃让你回去了?”
蔺沧溟漠然的扫了他一眼:“他什么也没说,将玉佩丢给我之后,就离开了,至始至终,只告诉我,我是澹台瑾,临月五皇子。”
迦蓝沉默了片刻,凤目闪过一抹幽深:“想来,他是想让你自己选择。真是造化弄人,你与澹台衍那个臭小子居然还是亲兄弟,这么说的话,你还得叫他一声哥哥?哈哈,这小子还不得美死了?”越想越激动的迦蓝,索性从g上走下来,蔺沧溟凤眸一眯,不悦的扯动嘴角:“你想做什么?”
“做什么?自然是要将这个好消息告诉你的亲哥哥啊?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不是?”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你若真敢,你迦蓝的身份就会立刻曝光于世人面前!”敢威胁我,当真以为只有你自己有把柄?
“你,你卑鄙。”迦蓝立时一噎,头顶寒气直冒。
“彼此彼此。”蔺沧溟看着他,嘴角扬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如此一来,你是不是要重新规划一下你的未来了?总是这样躲在阴暗处,不是你的作风,也不是你应该走的路。”
“我该走什么路,我自己心里清楚。倒是你,当真要摊牌了?”蔺沧溟似笑非笑的瞥了他一眼:“摊牌?若是较真儿的话,几年前我便已经向他摊牌了,不然,你以为他为何会如此信任我?如今,也不过是将私底下的交易摆到明面上来罢了,不管他同意不同意,这个太子爷,我没兴趣做了,免得哪一天枉死,岂不是亏大发了?”
“可想过若真的挑明一切,你所面临的处境?”迦蓝一脸慎重的看着他,眼底满是严肃与担忧。
蔺沧溟移开目光看向窗外的竹林,黑如曜石般的眸子一片沉暗:“该来的,总会有来,早晚都要面对,与其没完没了的争夺下去,倒不如快刀斩乱麻来的痛快!”
“那你去临月是要……?”
“其实更多是想弄清楚你母亲、我母亲与临月的关系,另外,我想亲自见一见月煌,弄清楚这个木灵寨到底是何方神圣,如果这些个问题解不开,那后面的一切,也都无法进行。”
“为何不带上老爷子?”
蔺沧溟冷冷的扯动嘴角:“这一次,的确少不得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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