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霏儿,这你可是冤枉你哥哥了,是那个混小子不允许他见你,说是怕你分心,也不知道分的哪门子心,不管怎么样,你们兄妹俩总算团圆了,那些客观因素,你还是不要去计较了,你哥哥这些年,太不容易了!”鬼霸天不由自主的叹了口气,拍了拍夏侯焰的肩膀,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们兄妹一眼:“你们聊聊吧,我去外面转转。瞙苤璨午”
“谢谢师傅!”夏侯焰的声音中带着发自内心的感激,鬼霸天想到他这些年所受的苦,禁不住红着眼出了门。
将这一切都尽收眼底的夏侯霏,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目光落在眼前这位虽然依旧无双风华却明显单薄的男人,“你……怎么了?”
“妹妹原谅哥哥了?”夏侯焰声线轻缓,语调温和,眸光如三月春风般柔柔的落在夏侯霏那张与他神似的脸颊上,声音略显沙哑。
“你到底怎么了?手怎么会这么凉?”夏侯霏拧了拧眉,拉着他坐了下来,没好气的道:“什么原谅不原谅,之前的记忆没了,如今平白无故多出一个哥哥来,我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不乐意?如果不乐意,还会待在这里吗?”
夏侯焰轻松一口气,纤细洁白的手指抚上她的秀发,眼中满是对她的溺爱:“霏儿,咱们兄妹俩如今能面对面的坐在这里,真好!”
“到底怎么回事?哥哥是不是该给妹妹我一个交代?虽然之前的记忆不存在了,可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你应该‘死去’五年了。”五年的时间不回京,这当中一定有什么隐情。
“此事说起来也不复杂,六年前我被射成了筛子,本来死定了,没想到溟为了救我,将他珍藏多年的天香丸给了我,吊住最后一口气,等到了鬼老,将我带回药王谷全力医治,整整三年才将你哥哥我这个活死人唤回了意识,可惜体内的蛊毒,始终无法解除。等我醒过来的时候,才知道母亲已经去了,她是中毒而死,这些年我为了调查她的死因,倾尽了一切力量,却始终没有任何头绪。每当我们有了线索,对方很快就会掐断,让你根本寻不到根儿。我怕有一日,体内的毒素控制不住真的与你阴阳相隔,才渐渐回到了你的身边……。”夏侯焰的解释很简单,诸多地方也选择了避重就轻,听起来云淡风轻,但夏侯霏能感觉到他这些年所受的苦,握着他的手,越发的紧了。
“那锦秋姑姑她,不知道吗?”
夏侯焰叹了口气:“娘亲身边有两名丫鬟,另外一个叫做锦澜,死在了娘亲的身边,锦秋当年被娘亲派出去打探消息,所以才幸免于难。娘亲死的时候,太子正在打仗,如若不然,她也不会……。”说到这里时,夏侯焰声音一哽,内心是满满的自责与懊悔,他们连母亲的最后一面也没能见成,这是一辈子的遗憾!
“那娘亲的遗体呢?”
“被锦秋姑姑葬在了梅湖……。”
“梅湖?你是说,水葬?这……?”
夏侯焰摇了摇头:“母亲的身份一直很神秘,锦秋、锦澜是娘亲从娘家带出来的,锦澜虽然死了,可是还有锦秋,不知她用了什么方法,母亲此时此刻的样子仍如之前那般倾国倾城,没有发生任何改变,梅园遍地机关,有一道机关能够直通湖底,她如今就躺在梅湖的湖底长眠……。”
“那躺在青玄宫冰棺之中的人,难道是……锦澜?”夏侯霏浑身陡然一颤,明亮的大眼闪耀着不可置信。
夏侯焰唇角冷冷的勾起:“那个男人,怎配拥有母亲的真身?让锦澜姑姑躺在那里,也是对她的侮辱,只可惜,这是母亲生前的遗愿,就连锦澜姑姑都已经答应,我们,如何能去改变母亲的心意?”
“生前的遗愿?哥哥,难道母亲早就预料到自己会死吗?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锦秋姑姑怎么可能不知道?”夏侯霏的话夏侯焰当年不是没有想过,可锦秋,却至始至终什么也不肯说,想到她高深莫测的那句话,夏侯焰无奈的摇了摇头:“时辰未到!”
“什么时辰未到?”
“她不是不说,而是说,一切都还‘时辰未到’。”
短暂的沉默后,夏侯霏轻抬水眸,深邃的眸底涌起浓浓的忧色:“我怎么感觉到一种莫名的压力?就好像咱们被网在一张大网里,怎么也挣脱不开,娘亲的身世是个谜题,娘亲的死又是一个谜题,就连她的遗体,也伴随着这么多解不开的惑!”想到这里,她眸光又是一黯:“哥哥,你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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