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夏侯青刚刚燃起的一丝希望瞬间熄灭,她静静的看着面前的男人,眸光里闪过一丝嘲讽:“主人的意思,属下……明白了。”
蔺沧海静静的看着她,轻叹了一口气:“馨儿……。”
“王爷,您什么也不用说,馨儿明白,也知道自己该做什么。这具身体已经是残花败柳,如果在死之前还能为您做点贡献,馨儿很开心,真的很开心……”杨馨儿强扯了一抹笑,便垂眸望着棉被,黑夜中,任泪水疯狂肆虐……
“你放心,你嫁过去就是世子妃,日后,有的是机会惩治夏侯霏。”蔺沧海走近她,轻抬她精致的下巴,细心的为她抹去脸上的泪水,淡淡的皱眉:“别哭了,再哭,可就不好看了……。”
“王爷,为什么,为什么我这么命苦,为什么一切的灾难都要降临到我的身上,为什么同为他的女儿,却要受到这种不公平的待遇?这究竟是为什么?难道,我就不是杨家的人?难道我就资格与她们平起平坐?为什么?为什么他们要这么对我?……。”越想越委屈的夏侯青,几近崩溃的伏在蔺沧海的怀中痛哭流涕,全然没有注意到蔺沧海眼底的那抹不耐。
“若想人上人,就不要软弱下去,等你嫁入殷王府,能你坐上世子妃之位,还怕没有机会收拾她们?你放心,杨家的人,蹦跶不了几天了,早晚有一天,本王要让他们灭门!”夏侯青身体一颤,盈盈秋目满含悲悯:“即便坐上世子妃之位又能怎样?我的名声,已经彻底臭了,比之夏侯霏,甚至还要不堪……。”
“那你就这样放弃了?”蔺沧海眸光闪过一丝嘲讽:“别人看不起你那是他们的问题,如果连你自己都看不起自己,你觉得你还有未来可言?”
夏侯青默默无言,敛着眸,看不清情绪。
蔺沧海无奈的叹了口气,松开手,郑重的拍了拍她的肩膀:“你今天情绪不好,本王就不打扰,但这些话,还是希望你能好好想一想。”
看着走进密道的蔺沧海,夏侯青,哦不,或者改叫她杨馨儿,唇角勾起一抹自嘲:“还有什么好想的?大不了鱼死网破,但不了破罐子破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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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萍儿,你可不能再这样纵容溟儿了,今日皇上对夏侯霏的态度,你也看到了,指不定哪一天就将这个破鞋赐给了溟儿,你,你必须要先下手为强啊!”次日一早,皇后杨艳萍去给太后请安时,就被留了下来,昨夜她是彻夜未眠,只要闭上眼睛就想起蔺天琊当时看夏侯霏的表情,今天一大早,就按耐不住将侄女叫到身边,亲自提点。
“姑妈,您一定多虑了,虽说这个夏侯霏是个嫡女,可到底是秦王休过的人,皇上就算再糊涂,也不会将她赐给溟儿啊,溟儿是什么身份?那可是当朝的太子殿下。”面对杨艳萍的天真,太后冷嗤一声,用力的按上她的额头:“多虑?你也不想想当年你是怎么熬过来的,也不想想皇帝对待那个明月心是个什么态度,这个多年过去了,你去看看后宫里的那些女人,哪一个不是与她像上一分?这些,难道还不足以说明他对她的情?你这个死丫头,非要让哀家点到你的心口你才算死心?依着皇帝的死脑筋,依着最近天照传出的风言风语,这个夏侯霏,一定会被皇帝赐入太子妃,而且,板上钉钉的就是太子妃之位。别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若是不极早防备,真到了那一步,看你找谁哭!”
“可,可是夏侯霏她,不是被秦王,秦王退过婚?皇上他,怎么可能?”说到这一步,皇后仍然觉得不可能。
太后难得面色冷凝,气的几乎说不出话来:“你这个,你这个榆木脑袋,咋就这么犟呢?难怪,难怪你当年斗不过那个践人!”眼见皇后一脸神伤,太后叹了口气,接着道:“太子这些年不受拘束惯了,哀家也知道你不想给他造成过多的困扰,可这太子妃之位,那可是慎之又慎的事,你哥哥的女儿年纪也到了,也该为她张罗张罗了。”
皇后不可思议的抬眸:“姑妈?皇上是不会同意的。”他们杨家的男人即便不入朝为官,可是一门两后殊荣已经够他们几辈子荣chong不衰了,如果再推一个皇后出来,难保皇上不会有意见,更何况……君心最是难测,溟儿能不能稳坐太子到即位,谁也说不准,这个敏感的时候,怎能往剑尖上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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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了个大早,码了三千字,妞们见谅哈,周末实在是忙的很,有娃的作者伤不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