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故而在易州受到追捧,很多文人雅士更是以拥有此香墨而自得,这也就是为什么其他铺子买卖惨淡,这家却如此红火的原因。”
乐清泊若有所思,他盯着古家牌匾,好一会才摇头道,“我一直以为,易州的鳌头是你们小墨家。”
“从前是,可现在不是了,这古家就是新贵。”墨玉华收回视线回答道。
一边的王怀远嘿嘿笑了两声,“墨公子何须谦逊,整个易州谁人不知十月便是你和这古家大姑娘的嫁娶之期,到时候只怕这香墨配方,还不是你们两家共有。”
这话中的讥诮十分难听,墨玉华面带不悦,乐清泊也不喜地看了王怀远一眼。
哪知王怀远还得意上了,他继续对乐清泊道,“乐公子有所不知,这香墨配方,在咱们墨商会,可是有半份的,只是可惜,配方主人得了商会的墨使之名,便再无下文了。”
这事,墨玉华是知道的,他甚至清楚这本就是古绯使出来逼迫古仲的伎俩,可乐清泊不清楚,他倏地对这配方主人生了那么点好奇,“为何会无下文?”
王怀远思量了一下乐清泊和小墨家的关系,以及现在小墨家和古家的关系,一些风声他还是清楚的,便煽风点火的道,“那就是个卑劣小人,拿出半份配方,还不是图商会的墨使位置,乐公子你瞧瞧,这个古家都将整个易州的买卖包揽干净了,简直是不要人走活路,就拿小墨家来说吧,从前墨公子和古家大姑娘多般配,硬是被这配方主人使手段给搅合了,听闻古家大爷都不让墨公子上门了。”
说到这,他看向墨玉华问道,“墨公子,可有此事?你别担心,王某和那古家老头还有点情分,改日,我登门定会为你说道说道。”
墨玉华脸色瞬间就冷了,他冷哼了声,拂袖往前走。
乐清泊挥手,示意王怀远别在接人伤疤,“王会长,在下已经答应到小墨家做客了,改日来商会拜访可行?”
得了这个信,王怀远满意了,他笑着拱手道,“乐公子,一定一定要来,王某等着公子大驾光临。”
乐清泊点头,巴不得这人赶紧离开。
打发王怀远后,乐清泊大走几步,追上墨玉华,瞥了他神色,琢磨着开口问道,“墨兄可还好?好男儿何患无妻,又何必拘泥儿女情长。”
墨玉华看了他一眼,欲言又止,终的只叹息一声,熄了详说的心思,且他还是知道古绯的身份不能让太多的人知道,纵使她现在不相认他,他也希望她能过的无灾无痛,安然又幸福为最好。
可在乐清泊眼里,墨玉华便是有苦难言,虽才认识不过一会,不过他已经觉得墨玉华这人不错,便对自己的婢女招手,在她耳边嘀咕了几句。
两人没了闲逛的心思,墨玉华领着乐清泊径直回小墨家去,一路上,乐清泊引开话题,闲谈其他,这才将刚才的不快给甩开。
临到晚上,阿大回来,像乐清泊一一回禀白日打听到的古家情形。
大致情形,倒和王怀远说的八九不离十,而对于香墨配方主人的具体情况,却知之甚少,只听有人说是古家半道接回来的私生女,而自从这私生女回了古家,古家便一直不得安宁。
更是在数日前,古家整个铺子的掌管权,由从前的大爷古仲交到了二爷古将的手里,突然又突兀,乐清泊却隐隐猜出了其中有这私生女的影子在操控。
而最近,还有人看到此女同墨玉华单独相处,明显是存不良企图。
乐清泊就犹豫了,他不知道这种事,自己该不该伸手管一管。
阿大看出自家公子的心思,提醒了一句,“公子,这小墨家同大京墨家是分家和主家的关系,稍后墨戈弋公子来时,就算您不想管,他也定然无法容忍其他家族在制墨上压了墨家一头,即便这压的只是分家,只怕到时候,古家的下场会更凄惨。”
乐清泊知道阿大说的话在理,墨戈弋就是个心高气傲,打小被奉为天之骄子的主,若等到他下手,那古家只怕真是凶多吉少。
他只考虑了那么一刻钟,就对阿大吩咐道,“那明个,你去古家铺子找点茬,打压一下即可,至于那私生女和墨玉华的事,咱们管不着。”
阿大领命,末了又像乐清泊回禀道,“公子,墨戈弋公子让带的那批墨丸,小人已经交给小墨家的家主墨宴,清点过了,没差。”
乐清泊点头,这也是墨戈弋要他先来的原因所在,毕竟那批墨丸,可都是给小墨家撑腰,待九月商会大典上大放异彩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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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明早上九点第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