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秀清带回来两包处理好的种子,一种是红颜草莓,一种是红玉西瓜,种子虽是网购的,但她用灵力梳理过,不能发芽的死种都摒弃了,留下的全部都是生命力旺盛的好种。
张吉龙跟随凌秀清下了山,拿了种子,便亲自去育苗,迫不及待的样子,凌秀清默默在心里给他点了个赞。
萌萌不见影子,凌秀清问过阿呆,才知那家伙现在天天长在鱼塘边了,偶尔会偷鱼吃,但还是自己在鲤鱼江里捕捞的时候多。
阿呆说江里的水变好了,鱼虾多了,特别是鱼塘的出水口前后那一段,聚集的鱼虾很多,有时候它也会在晚上去叼点小虾改善伙食。
凌秀清气极而笑,拍了龟背一巴掌,“还改善伙食?我们家亏待你了?天天好吃好喝的供着你,你还挑剔上了?别忘了以前你过的是什么日子,做人不能忘本,乌龟也是一样。”
阿呆眨动着黄豆小眼,慢慢缩回了龟壳里,凌秀清认为它是不好意思了,便大方地放过它了。
厨房里并没有准备很多蔬菜,大锅里炖着半锅老鸭汤,大概两只一起炖的,添加了药店抓的“清补凉”,主要是红枣枸杞子沙参玉竹之类的小剂量药材,凌秀清闻着流口水,索性盛了一小碗坐到天井里吃起来。
两只大狗闻风而动,很快就跑到她身边趴下等投喂,好肉它们不奢望,有几块骨头啃啃就满足了。
村里只有程家有两台小型的收割机,但机械化的速度就是快,半天时间,十几亩稻谷就收得差不多了,凌海燕盯着人把两千斤谷子挑回自家坝子晾晒,萧采购则直接让人把属于星海的那部分拉到禄镇上的陈家粮食加工厂。
村民们散去,连一口水都没喝凌家的,萧采购也是连饭都不吃就赶回了禄镇。据说在稻米打出来之前,他都要驻守在加工厂,一步也不能离开。
萧采购带来的保镖都跟着他走了,凌大姐和三个阿姨洗手做饭。凌秀清这才知道,为了收稻谷,大姐没订这两天的桌子,只需要做自家的饭就可以了。
即使如此,家里吃饭的人也不算少,尤其中午这餐,工人也是在这里吃的,加起来也有二十来个。
一锅老鸭汤,没有大鱼大肉,自家种的蔬菜没少做。三叔公在江里捞的小鱼虾油炸,八个大盘子满满的摆上桌,两个最大号的电饭锅也供着饭。
要叫工人做好活,得管饱,七个保镖的饭量也是不小。吃到最后就剩下三碗饭,刚好喂狗喂阿呆,大姐把米算得太精确了,一点都不浪费。
三叔公在凌家吃了一段时间,现在看起来精气神都不错,七十五的人了,健步如飞。撒网拉鱼一点不输年轻人。
“三叔公,萌萌在那边有没有给您添麻烦?”
“没有,乖着呢,捉了大鱼还会分我老汉一条。”
“嗯,如果它调皮捣蛋祸害鱼塘,您一定要告诉我。我教训它。”
“呵呵,偶尔偷吃一条两条的做夜宵,就不要跟它计较了吧,它从江里捉的鱼吃不完,还会带回鱼塘放养。两相抵过了。”
凌秀清看三叔公这么维护萌萌,心想这一人一兽相处还挺和谐的,也就随他们去了。
到了傍晚,稻谷被扫做一堆,用棚布盖好,地里的菜也浇透,工人们便都回了家,凌家大屋就剩下姐妹两个、曾磊和七个保镖。
凌秀清看见曾大警官从客房里拿出换洗衣服去洗澡,一阵无语,这是登堂入室了呀,揪住大姐问:“你们什么时候去领证?”
凌海燕羞得满脸通红,扭捏地啐老妹一口,“领什么证,小孩家家的不要乱讲。”
凌秀清举起左手晃了晃,“小孩?你同意我师兄提亲的时候,怎么没想到我是小孩呢?看吧,他说明年我满二十就领证,大姐比我大五岁,还是尽快结婚吧,今年你若不嫁,明年我就没法出门子了。”
山里的规矩,一个家门里一年不能出两个人,而且小的走在大的前面,寓意也不怎么好。
凌海燕一听老妹明年要领证,便吞吞吐吐地说了实话,上个礼拜,曾磊把他父母带来相看过了,曾爸曾妈的意思让他们年前就把喜事办了,曾磊今天来,就是来商量日子的。
凌海燕从房里拿出一张红纸递给老妹,上面写了三个日子,两个在十二月,一个在元旦,都是春节前的大吉之日,宜嫁娶。
凌秀清想了想,指着最近的日子道:“这天领证,元旦举行婚礼,两个月时间筹备,应该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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