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无所不能吗,任何事只要你想知道就一定会有答案。”
她眼底隐藏的痛苦让他有些措手不及,明明是她先扼杀了他们之间的曾经不是吗?
“你到底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
慕晚心口如刀在剜。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意思,只是这份‘爱和不能爱’的痛苦,她不想一个人背负和承受罢了。
有些痛无法言喻,只能默默承受。
闭上眼,再睁开已将眼底的痛苦瞬间收拾得一干二净。
转过身,她离开了书房的背影略显落寞。
曾经就算爱得再铭心刻骨,在经历一些东西后,那份刻骨铭心就会被消磨得一干二净,最终被‘误解’和‘痛恨’取代。
瞥着她离去的背影,顾霆渊的心情也瞬间烦躁到了极点。
他们之间的对话,是否永远都是如此,总是以‘不了了之’而收场。
夜深人静。
慕晚就这样带着枷锁躺在床上,心,一阵阵在隐隐作痛。
昏暗的书房内,一片寂静,隐隐只看见一点红光在男人指间闪动,直到那根上好的细雪茄燃烧殆尽,顾霆渊才起身离开了书房。
。
第二天,慕晚一直到上午九点都不曾下楼。
她双手的铁链还在,不想就这么下楼被佣人瞧见,然后丢失那唯一仅有的一点点尊严。
客总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啊,她不可能一直不下楼吧?
还有,今天是第三天了,胡阿姨的骨髓匹配结果应该也该出来了,她得去一趟医院才行。
怎么办?
再去求顾霆渊吗?
好像除了这个办法之外,也没有其他出路了。
在决定了之后,慕晚下床离开了主卧。
顾霆渊有伤在身,应该不宜外出才是。
走在寂静的走廊,她看看客房,又看看书房,最终还是向着客房走去。
敲了敲门,没有回应,她推门而入。
奢华的客卧,一片空荡,没有半个人影。
而就在她打算退出去时,浴室的门被哗啦一声打开。
顾霆渊不着寸缕的走了出来。
慕晚怔住,瞪大双眼看着就这么走出来的男人。
对于忽然出现在门口的她,顾霆渊也有些意外。
睡在客房始终还是有些不方便,他换洗的衣物都在主卧的衣帽间,而客房的浴室女佣连浴巾都忘记置放,他只能不着寸缕的出来。
“你什么时候有了‘偷窥’这个嗜好?”
慕晚还沉浸在他完美无瑕的身材上,直到顾霆渊开口才回过神,脸色唰的一下就红到了耳根。
“我……我没有偷窥。”
顾霆渊没理她,径直走到床前打算找衣服穿,可偏偏发现衣服根本不在这间房里。
而他也不可能就这样走出客房。
最后,他目光落在站在门口的人儿身上:“去衣帽间帮我拿套衣服过来。”
慕晚闻言,当即觉得这是一个不错的机会。
没有衣服,他就出不了这扇门,她何不借此要挟一番?
“我可以帮你拿,但是有个条件……”
他眉心一蹙,瞬间就猜到了她所谈的条件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