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滩,白云,碧海,蓝天。
即墨的海滩满足了云啸对大海的一切幻想,朝廷的纷争家事的繁杂此刻统统被抛到九霄云外。找个海风轻抚的地方,架一张摇椅,半躺半卧双眼微睁,享受海潮的安详,海风的清凉。
蒸笼般的温度狠狠地折磨人们,将小草烤得焦黄,花儿低头死亡,连绿油油的树叶也干枯僵硬,手指一捻即碎。只有海风的清凉,可以给人带来一丝的舒爽。
原生态的沙滩太美了,如果再来一只海雕将身边的这个胖子叼走就堪称完美。
沙滩上嬉闹的丫鬟们湿身之后很有看头,远处云家侍卫与陇右士卒的角力也很热闹。这个该死的胖子就好像一只苍蝇一样围着自己嗡嗡的叫。弄得想跟老婆亲热一下,都没有机会。云啸恨得磨牙却没有办法。
刘成很明显有向话痨的趋势发展,云啸发现若是不打断他就会一直说下去。这么霸道的阳光,估计用不了多久这位即墨侯的牙都会被晒黑。
“兄弟,听说长安争得厉害。一个中大夫都打破了头的挤,你说……”
云啸很想对他说,从前有做山,山上有座庙,庙里有个老和尚他的名字叫唐僧。
难得的度假完全被这个话唠破坏,由于距离的原因刘成对长安的消息知道的非常少。整整三天云啸都是在不停的询问中度过,肥胖的刘成已经变成了一个人形的十万个为什么。
“你跟我说说,长乐宫……”
云啸指着刘成的脸道:“不要动,把嘴张开,舌头吐出来。”
看着云啸郑重的表情,刘成疑惑的张开了嘴。吐出了鲜红的舌头。
“咦?”云啸满脸的疑惑。
刘成开始有些不安,云啸颇懂医术全长安都知道。能让这位名医都感觉诧异,难道自己得了什么绝症?刘成的心里砰砰的打鼓。
“这么毒的太阳怎么没晒黑你的舌头?”云啸终于说出了自己的疑惑。抓耳挠腮。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样子。
刘成看了看高挂空中的太阳,明晃晃的不过云啸让人弄了两顶很大的伞。将阳光遮住根本也晒不着啊?
“兄弟,太阳怎么会将舌头晒黑?这有伞遮住了嘛!”
“你若再这么说下去,舌头迟早会被晒黑的。”云啸没好气的从冰砖上敲了几块碎冰下来,放进红酒杯中。这样的天气,来一杯冰镇的红酒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刘成这才知道云啸是在取笑他。不过他也不以为意,无奈的笑笑道:“兄弟,你是不知道。这即墨真是鸟不生蛋的地方,诺达的地面总共就一万户。这里的盐碱地又多。哥哥我又没有你那点石成金的本事。日子过得清苦啊。我寻摸着,钻营一下门路改封一个别的地方。
可你说,陛下现在这身子。谁敢没事提这事,这不是找死么。可家里上上下下老老少少的嘴不等人,每天都要有米下锅。哥哥也不也是急得么。”刘成大吐苦水。
“不可能吧,即墨濒海一年到头光晒盐一项就是不菲的收入。跟咱们当年在马邑差不了多少,不至于跑我面前哭穷吧。”
“兄弟,你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这里和马邑能比么,马邑通往关中多远。即墨往关中走又要多远,光路上的人吃马嚼就是一大笔开销。算下去。若是贩运到关中。非但不赚钱,反而赔钱。况且朝廷新近又开始征盐税。哥哥我的日子难过哦。
你看看,那边都是来投奔我的陇右杀才。大家伙苦吧苦熬了一个冬天。一个锅里捞食。投奔我来了,总不能让人寒了心不是。可是好地就那么多,分给他们原先的庄户就没了地。你看看,我这嘴上的泡都愁出来了。”刘成边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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