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一个女孩子,若是退去了衣衫,天天放在大师面前,我想大师也定会无动于衷的?“
花和尚道:“那是自然,花和尚我虽好色,但也是男人本色嘛?“
众人一笑。
杨峥笑道:“可若那姑娘,一袭薄薄的白衣,再撒上水泽,配上昏黄的烛光,朦胧中,一切似乎可以看见,却又偏偏看不见,纵然看得见,也需要掀开那一层薄薄的衣衫,到那时嘿嘿,我想大师纵是出家人,怕也是好奇害死猫吧?”
花和尚细细想了一下,啧啧啧道:“还被说还真有几分可能?”
这一下众人笑得更加欢实了,于谦笑道:“杨公子的这番话虽显得粗俗,却也有几分道理?”
杨峥对于谦极为敬重,听他夸奖,忙抱拳行礼道:“于公子过奖了,我不过是站在一个男人如何欣赏女人角度说了一番废话而已,让诸位见笑了?”
朱目詹笑道:“非也,非也,杨公子这番话诚于于公子所言,虽说的粗俗,却是极有几分道理,所谓神秘,便是看得见,摸不着,吃不得,让人只闻其声,不见其人,从而心动,想一睹芳容,待看了撕下了那点朦胧感,一切也就是那么回事?当年宋微宗私会李师师,那李师师或许当真美貌无双,但宫中家里三千,未必就没有美得过李师师,宋徽宗不惜以天子的身份,屡次出宫私会李师师,说起来也就是为了那份神秘感!只是,宋徽宗为了这份神秘感,不顾江山社稷,不顾黎明百姓,不过祖宗基业,终落得国破身死的凄惨下场,可见这份神秘感,并非人人能见,至少身为帝王就不应该多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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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点头称善,杨峥笑道:“朱公子果然是博学之人,在下随意的一番言语,竟给朱公子说出了这么一般道理来,若是当年宋徽宗能明白朱公子的这番道理,少些好奇心,多想几分社稷,黎明百姓,祖宗基业,想来也不会落到如此下场!“
“寻常人好奇,最多坏的不过是一家而已,帝王若是好奇,可是千万家啊!“于谦叹了声道。
众人一阵点头,就在这时,丝竹声起,吆喝声,中,只见五个环肥燕瘦的女子风一般走了出来,随着丝竹声翩翩起舞。
杨峥等人抬头望去,只见那台上五个女子,身着翠绿色宽摆长裙,头戴饰品,长袖摆,昏黄的灯光下,仍能看见她们绢好的容貌,以及那隐藏与宽衣大袍中的玲珑曲线。
花和尚哈哈一笑,道:“杨公子你果然没说错,这些女子个个是极品!”
段誉道:“才五人,不知那花魁薛姑娘是何等的美艳?”
众人都有这般心思,便就这时,听得有人喊道:“快看,花魁薛姑娘!”
杨峥等人一惊,纷纷抬头看去,只见朦胧的烛光中,一女子翩然而来,同样一袭宽大的袍子,穿在她的身上,却是光华隐现,行走之中,却是眸含春水清波流盼,头上倭堕髻斜插金玉艳花钗。香娇玉嫩秀靥艳比花娇,对着众人盈盈一笑,竟有一种动人心魂的魔力。
杨峥心头砰砰砰乱跳了几下:“这妞也太正点了吧,也不知道今晚便宜了谁!”
“好看,太好看了!”段誉喃喃道。
花和尚更是不堪,一脸猪哥的模样,就差一双眼珠子没掉下来。
“果然是极品,极品啊!“
“北国有佳人,一笑倾人国,……?朱目詹摇着纸扇喃喃道。
“想不到世间还有这等女子,在青楼可惜了?”于谦摇头一阵惋惜。
大堂因为花魁的出现,变得安静无比,那些原本吆喝的男人,此刻痴痴的望着台上,谁也没说话,生怕一说话,花魁会跑了一般?“
台上的薛小月随着隐约之声翩翩起舞,舞动起来时,身如飘雪飞如,让人炫目之中,却也忍不住多看两眼。
由五弦琵琶、竖箜篌、哈甫、羯鼓混合在一起的音乐声越来越快,被五人众星捧月般的薛小月,忽然身子微微向上一点,跟着双足的脚尖,微微踮起,那一身宽大的翠绿袍子为之舞动起来,随着身子轻轻一转,姣美的身姿旋转起来象柳絮那样轻盈,玉臂轻舒,裙衣斜曳,薛小月象雪花空中飘摇,象蓬草迎风飞舞,不断的转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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