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守卫恶意毒打,这番行径,阁下若不作出合理解释,我一定要到大小姐面前,好生问上一问?”
“对,zhao大小姐、老夫人问一问,这是哪里来的下人,竟如此放肆?“一直没说话的三人齐声吆喝起来。
“好一个低贱的下人?”杨峥冷哼声,目光一闪,一股杀气从双眼里射杀了出来,盯着那年轻人喝道:“我听闻,莲花出于淤泥,却着清涟而不妖,却是世间最为干净的东西,我们是下人不假,可也是父母所生,父母所养,顶天立地的好汉子,我们凭着自己双手赚钱吃饭,赚钱养家,哪里低贱了,反而是许多自命不凡的所谓狗屁才子,明里道貌岸然、暗里男盗nv娼,那些龌蹉的事情没少干,自以为读了几本圣贤书,便是高人一等,若没有这些天下百姓辛苦耕种,若没有渔民辛苦捕捞,若没有各种低贱的人,日以继夜的劳作,你们身上穿的,嘴里吃的,便是你们引以为傲的文房四宝,琴棋书画,还有么,你们不但不感激他们,还说他们是低贱之人,你们有什么资格,这世间谁都可以看不起他们,唯独你们这些狗屁才子没有半分的资格!”
“华安,说得好,说得好啊?”杨峥话音尚未落地,便听得一阵吆喝,扭头一看,只见亭子外,不是何时站满了人,竟是彭家的家丁。
“福伯道:“华安,我们怕他黑你,所以冲了进来,我们是支持你!”
另一个家丁摸了一把眼泪的道:“华安,你说的太好了,我们虽是下人,做的伺候人的活计,可我们是凭着双手,凭着本事在生活,这些狗屁的才子,肩不能挑,手无缚鸡之力,吃的喝的哪一样不是靠我们,我们养活了他们,可他们到头来,最看不起的就是我们,凭什么他们高高在上,我们便是低贱的下人了!”
“对,对!我们不服?“人群里叫嚷起来。
这些家丁平日因为身份,本就有些自卑,对这些狗屁才子也是敬而远之,可今日听杨峥这一番话,才发现自己跟着狗屁才子,并没有不同,都是父母所生,父母所养,凭什么他们读了几句圣人之言,便高高在上,处处看不清我们,几个平日里被欺压的家丁一脸的愤怒,那些丫鬟们则是惊喜中,不少人开始摸着抹了泪珠儿,颇有一些些扬眉吐气的感觉,望着杨峥的目光,充满了崇拜,看这就是我们的华安,比起那些狗屁才子厉害得多!“
众人一愣,显然没想到杨峥说出这样一番话来,细细一想,莫不是如此,有几个想起平日里的种种,顿时面露羞愧之色。
杨峥哼了声,可没丝毫同情之心,在后世的职业生涯中,他早就明白了痛打落水狗的道理,如今好不容易占据了道理的制高点,哪里会放过所谓竹林七贤,哼了声,缓缓道:“你们口口声声自称是才子,以竹林七贤自称,却不知,世谓竹林七贤,是取天竺“竹林”之名,加于“七贤”之上,成为“竹林七贤”。
“竹林”既非地名,也非真有什么“竹林”。而是阮籍、嵇康等人 弃经典而尚老庄,蔑礼法而崇放达的意境,他们才是正真的才子,反观诸位的所作所为,我实在汗颜诸位敢以竹林七贤自居,不仅无知,更是玷污了古人应有的声名! 若这世间,你们是才子,这天下还不是人人都是才子!”
“你,胡说八道,你一个低贱的下人,竟如此诋毁我们,我要zhao大小姐告你,对,告你!“刘文杰气得面色铁青,若不是看见涌进来的家丁有三十四个,早就跳起来找杨峥算账了。
杨峥骂了一阵,心中疼快至极,笑道:“忘了告诉你,这大小姐啊,我也是要找的,想你们这等骗吃骗喝的才子,我劝大小姐还不是不要的好,免得丢了我们彭家的声誉!“
“对,这样的才子我们彭家不要也罢,有华安一人足矣?“ 家丁早就看这帮屁事都不干的家丁不顺眼,苦于身份一直无人敢说,如今有了华安出头,自然不客气。
七人气得脸上肌肉一阵颤抖,为首的李文斌冷哼声,道:“阁下好大的口气,你一个低贱的下人,有什么资格跟大小姐说话,我们是大小姐请回来的,是参加马上就要举行的商户大战,少了我们,要走的怕不是我们,而是彭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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