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顾谨安许久不曾见到沈清竹,如今乍一见,觉得眼前的女子身上的气质越发的沉稳和安宁,再一想到外祖母的病,纷繁杂乱的心终于在此刻平和。
“许久都不曾见过沈姑娘了,若是赏脸,吃顿便饭,稍后我便派马车送姑娘和曾大夫回家。”顾谨安诚恳地说道。
沈清竹略一沉思,见顾谨安真诚,只能答应。
刚一踏出王家的大门的时候,就见着一个熟悉的人影站在一辆熟悉的马车前,沈清竹看过去,嘴角就漾出了一抹笑了,径直朝马车旁边的人跑去。
顾谨安还在跟曾大夫说话,听到动静忙偏头去看,就见沈清竹飞奔而去,顾谨安看到那个站在马车旁边的人,微微敛目。
沈清竹兴奋地跑了过去,来到了江启臣的身旁,仰着头兴奋地问道:“你怎么来了?”
“事情忙完了,我来接你回家!”
江启臣看到沈清竹好好的,心也跟着放了下来,伸手摸了摸沈清竹的发顶,眼睛里头满是的宠溺。
顾谨安觉得那眼神有些刺目。
江启臣既然来了,那跟着一起吃饭的人就多了一个。
顾谨安将人领到了醉仙楼。
一行人挑了个雅间,曾大夫年纪最长,座在最上头,旁边的依次是顾谨安和沈清竹,沈清竹的旁边是江启臣。
看到江启臣熟稔地替沈清竹斟茶倒水,二人对视的时候,眼睛里头像是有千言万语一般,说都说不尽。
想到刚才看的那一幕,以及早上在粉面馆里头看 的那一幕,他微微地咬了咬唇。
“沈姑娘喜欢吃什么?”顾谨安挑话说道。
沈清竹倒不忌口:“我不挑食,什么都可以!”
“那沈姑娘身旁的这位公子呢?”顾谨安朝江启臣看去。
二人眼神交汇,顾谨安的眼神中带着些些微的敌意,江启臣心中自然明了是何意思。
他放在桌子底下的手,紧紧地沈清竹十指相扣,微微地勾唇笑了笑,声音低沉委婉:“我也不挑食,什么都可以!”
顾谨安敛目,笑了笑。
吃饭的时候,曾大夫倒是拉着沈清竹一直说话,他行医这么多年,也是见过一些消渴症,可是却从不知道该如何治疗,如今被沈清竹这一点拨,心中更是拨云见日,什么都清清楚楚了。
“姑娘看的那些医书都可还在,能不能借老朽看看?”对于沈清竹口中所说的医书,曾大夫非常的想看。
沈清竹呼吸一窒,有些讪讪然。
那些医书,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个时候呢!
便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也都是一些老书了,这么多年,也不知道丢弃到哪里去了!”
沈清竹说的也不似作假。
毕竟她经历过那么多的事情,也不可能走到哪里把一本老书带到哪里吧!
曾大夫有些惋惜:“可惜了!”
确实是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