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她的呢,现在这珍珠做了这事情,她还替她讨公道,啧啧……这焦家啊,太不是东西了。”
“可不是嘛,这个时候了还要毁人家清誉,真不是个东西。”
“各位,我沈清竹虽已不是焦家的人,可是珍珠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我也不能坐视不理。烦请各位做个见证,这个人,一定要抓起来,等珍珠醒来之后再做定夺,若真的是你情我愿,就烦请这位公子娶了珍珠,若不是……那我们就公堂之上再见了!”
焦珍珠,我还替你谋了一件这么好的亲事,这不是你一直梦寐以求的嘛?现在,正好满足你!
沈清竹心中怒火滔天,恨不得杀了这对狗杂碎!
清水村许多年没发生这样的事情了,这些妇人都是平时吃多了没事干的,有这么一场好戏看,当然不嫌弃事多,一个个举手赞同,那几个男的就是村子里头的混混,也没啥事做,一看事情还有后续,忙自发地上前来将许亮给围住了!
许亮被围,羞愤难耐:娘的,偷个情都能偷错人。是怪他太蠢,还是怪焦珍珠那女人太贱!
都说好了,各自玩各自的,谁知道,娘的,又滚一起去了!
“你们给我让开,你知道我是谁嘛?我是许亮,是永安县……”许亮还想要大喊,沈清竹直接嚷道:“堵了他的嘴,送到村长那里去,欺负了我们同村的人,怎么能说走就走!”
众人扭送着许亮到了胡旬家里,焦珍珠也被人用被褥包裹住了给抬了过去。
胡旬喝了点小酒正打算好眠呢,一听外头吵轰轰的,被人打断了歇息,心里头不忿,就看到有人扛着一床被褥进来了。
难不成是有人来送被褥来了?怎么可能,胡旬刚想要问咋的了,就见众人又扭送了一个男人进来了!
那男人捂着嘴,支支吾吾地挣扎着。
一看被褥里头好像还裹了个人,再看那男人,胡旬用胡子想都知道是发生啥事了!
这是谁家的妇人偷汉子!简直是岂有此理,这清水村,最近这几年的风气怎么越来越不行了!
“村长,我们在山后头发现这两个人的好事,这人非要说是两情相悦,我们怕人家姑娘吃亏,这才扭送了一起过来,请村长您定夺!”
胡旬气的胡子都快要翘了起来,敲了敲已经熄了的烟袋:“你说啥?大白天的在后山?”
花婆子不嫌事大:“胡村长,可不是嘛,被我亲眼看到的,我刻是第一个看到的啊。两人都没穿着衣服呐,干的嘛,就跟我家猪拱猪臊水一样!”
当时她还看了一会儿,那男的跟猪一样,一点力气都没有。
看的花婆子撇嘴,一点都不激情,一点都不狂野,都没味儿!
胡旬瞪了花婆子一眼,这天底下能把男人跟女人干那档子事情描述的跟猪拱猪臊水一样的,也就只有这个花婆子了!
若是平时,他也就笑笑,可是现在……
一个衣服穿的好好的看起来挺富贵的一个公子哥儿,另外一个用棉被裹着的,也不知道谁的姑娘,胡旬心中只有两个字:头大!
头大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