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微张,稀饭直接顺着嘴角流了出来。
她震惊无比,声音都有些颤抖:“你……说什么?”
江启辰认真地看着沈清竹,声音深情地一塌糊涂:“以后我给你剥一辈子的鸡蛋!”
一辈子很长,他有很多事情想要跟她一起做。
他的眼睛很亮,神情很是认真,沈清竹看着他眼底的柔光和坚定,心中暖的像是的夏天的烈日。
“好呀!”她马上回答,丝毫没有让人反悔的意思!
沈清禾摸摸脑袋,委屈地说道:“哥,你给姐姐剥鸡蛋,为什么不帮我剥啊?”
沈清竹斜睨了他一眼:“以后要吃你自己剥!”
说好了的,江启辰这辈子只能给自己剥鸡蛋。
沈清禾像是个受伤的宝宝,拿起鸡蛋,“叩”,鸡蛋碎了,他瘪着嘴自己剥了。
这是沈清竹在异世过的第一个年,身边又有自己唯一的亲人,况且,如今还有她喜欢的人,她异常地兴奋。
大年三十之前天气晴朗了好几日,沈清竹将家中的所有的被褥和衣裳都拿出来洗洗晒了。
三个人一人做了一套冬装,赶在大年三十那天拿到了。
这日,沈清竹依照时间,要去镇子上拿衣服。
江启臣套了马车跟她一块去了。
看着前头赶着马车的江启辰,沈清竹打开帘子坐在了外头。
一股冷风吹了过来,沈清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
实在是车厢里头被江启辰弄的太暖和了。车厢用厚实的长毛垫子给垫的软软和和的,还拿了一床厚实的被褥。
就跟在家里头一样的。
“怎么出来了?外头冷,快进去吧!”江启臣看到身旁坐着的人,忙说道。
沈清竹摇头,坐在了他的身旁:“我陪着你!”
江启臣勒停了马车,沈清竹疑惑地时候就见江启臣从车厢是里头拿出了里头的被褥,披在了沈清竹的身上,然后拿了一个厚实的帷帽给她戴上,将她裹的从头到脚严严实实。
沈清竹郁闷地看着自己身上的样子,有些憋屈:若是包成这样,她还不如就待在车厢里头。
“你把我包成这样我怎么看啊?”沈清竹憋闷地问道。
“有我看着路呢。”江启臣柔声说道。
沈清竹嘀咕了一句:“我又没说看路。”我要看的是人,是人!
她说的轻,江启臣反问了一句什么,沈清竹没再解释,只能顶着这个奇怪地造型坐在江启臣的旁边。
而江启臣似乎感觉到了她的不开心,扬了马鞭,马得得得地走了,等马车走的平稳了,他伸出了手,伸进了厚厚的被褥里,一把就拽住了那只纤细地小手。
沈清竹正郁闷着呢,这么厚实的被褥和帷帽,她靠都靠不近江启臣,况且,她也不好跟他讲话啊,只能端坐在那里,以一种奇怪的造型坚持着。
突然,被褥里头伸进来什么,一只微凉却宽厚的大掌直接包裹住了她的小手,沈清竹娇羞地一笑,反手,紧紧地握住了江启臣的无名指。
等到了镇子上,众人就看到了一个奇怪的景象。
一个带着帷帽的男子,身旁还有一床被褥,被褥上头也顶着一定厚实的帷帽,这造型……够奇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