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时,周围的弟兄有人冲了出来,十几个弟兄端着机关枪,冲着外圈的民团冲了过来,一边还吆喝着:“不许动——”
这些民团的兵,平时那怎么训练过,又被周围强大的火力给吓住了,虽然变化很快,却没有人敢乱动,眼见着有人冲上来,这些人竟然第一时间选择了投降,有些人干脆把枪一丢,老老实实的举起了手。
情况逆转了,这些人都不敢随便动弹很快就被包围了,警卫排的弟兄们开始收缴武器,根本不给他们机会。
民团的战斗力就这样,本身这些人都是十里八乡的混子,那个真正打过仗,这手里的枪更多的是用来吓唬老百姓的,真要是玩命,有几个人愿意干,否则哪里会这么简单就被缴了枪。
“误会,误会——”崔永贵一下子冒了一身冷汗,怎么自己忽然就成了阶下囚。
“误会个屁——”李宝柱沉着脸,一脚将崔永贵踹了个跟头。
跌坐在地上,崔永贵都快哭了,哭丧着脸:“爷,误会了,我——我就是——没别的意思——”
可惜李宝柱已经不理他了,回头朝刘杨望去:“营座,用不用宰了这群蠢货,免得走漏了风声,再给营座惹来麻烦。”
话音落下,崔永贵吓得一激灵,慌不迭的喊了起来:“别,几位爷,我嘴巴最紧了,绝不会乱说了,只要几位爷给条活路,我自当奉上谢礼。”
刘杨搓着下巴,一脸的古怪,自己越是不想惹事,越是不想让人发现自己,这事却来找自己,不管崔永贵怎么说,但是放了他们,自己的行踪肯定要泄露,可是要因为这个灭口,刘杨还真的狠不下那个心来,这些人毕竟是民团。
民团虽然不是正规的部队,但是却也有保境安民的作用,尽管刘杨根本不看好这些人,但是要说杀了,好像也没必要,毕竟这些人和土匪不同。
摆了摆手,刘杨吐了口气:“没必要,这些人是民团,好歹也是保境安民的,这样吧,把他们带上,前面明堂山不是有土匪吗,让他们去剿匪,生死有命吧,要是活下来就放他们一码。”
嗯了一声,李宝柱瞪了崔永贵一眼:“听见没有,我们营座开恩,还不他娘的前面带路。”
崔永贵哭丧着脸,却不敢反驳,心中真是后悔听了姚汝善的话,走了两步,忽然回头指着姚汝善:“爷,这些馊主意都是那家伙出的。”
此时崔永贵的心态就是想让姚汝善和他作伴,倒霉也不能光他一个人倒霉吧。
姚汝善脸色大变,心中忍不住骂八辈祖宗,看着李宝柱眼光望过来,姚汝善忽然一把将无赖给推了出去:“爷,是这小子告黑状,我们才上当的,都怪他——”
人心就是如此,特别是这些平日里不干好事的主儿,更是没有仁义可讲,被推出来的无赖一个趔斜,干脆直接跪在了地上,双腿间还滴答着液体,全身抖个不停:“饶命呐,我知道该死,可是怕脏了您的手,就把我当个屁放了吧——”
“少废话,一会上山剿匪,你第一个给我往上冲。”李宝柱可不会同情这种人,一把拎起来,推着朝前走。
这些人在怎么磨蹭,但是明堂山并不远,很快就到了山脚下,民团的这些人越发的惶恐,真要去剿匪呀。
不过崔永贵反而渐渐地平复下来,心中打着主意,剿匪先不说,山上的土匪他都很熟悉,到时候只要离开了这些人,大不了就去投奔土匪。
不过刘杨根本不考虑他们的想法,到了山脚下,朝聂大头一挥手:“大头,把枪给他们,让他们给我上山。”
聂大头嘿了一声,果然领着人将这些人的枪支发了下去,然后架起机枪逼着民团上山剿匪,民团的人也不敢反抗,拿着枪磨磨蹭蹭的往山上爬。
刘杨也不催促他们,只是淡淡的看着民团的人,心里面掂量着,如果民团真的剿匪,那么就给他们一条生路,真要是和土匪串通一气,那正好有理由灭口了,生与死他们自己选择。
说到底,刘杨根本不将民团和土匪放在眼里,只要他们敢乱动或者乱来,正当山下的迫击炮和掷弹筒是摆设不成。
可惜崔永贵想象不到这样一座小山上,被十门迫击炮,和三十具掷弹筒覆盖会是一种什么下场,自然也不会真的挺刘杨的话,也想不到他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