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场的大家小姐,仅凭着想象就要带兵,这比过家家还胡闹,要想带好兵,哪一个不是在战场上摸爬滚打过来的,哪一个不是吃了很多苦,哪一个不是身经百战。
战神白起虽然出身贵族,却也是从一名伍长一步一步升为将军,孙膑写下旷世奇书……孙子兵法,也曾经被庞涓处以膑刑和黥刑,大将韩信曾经受胯下之辱,每一个成名的将领,都曾经遭受过苦难,从苦难中一步一步成长起来的,才有了千古之名。
刘杨从来不敢把自己和那些伟人相比,但是刘杨知道,只有吃过苦受过罪,能吃得了苦,受得了罪,才能成为一个合格的将领,自古使然。
所以,刘杨给了孔洁一棵野草,什么时候孔洁真的能把野草当饭吃,才具备了去和士兵同甘共苦的资格,如果不能和士兵同甘共苦,士兵也不能和你一条心,想要打胜仗无异于空谈。
将不知兵则无胜,最少刘杨是这么以为的,自己能够一直打胜仗,除了有想法有谋略之外,就是弟兄们敢于用命,都是士兵们和他一起拼出来的,没有士兵们的支持,刘杨也没有胜利。
孔洁呆呆的看着手里的野草,脑海中乱成一团,知道刘杨看不起她,但是刘杨的话又触动了她,刚才刘杨说的那些话,言犹在耳,打仗的确要吃很多苦,自己吃的下吗?
这一天孔洁只招了百十个新兵,老兵都被刘杨给招走了,就连新兵也被拐走了很多,这让孔洁很沮丧,拿着那可野草回了当涂。
孔学文见到孔洁的时候,就看见孔洁拿着野草发呆,也不知道孔洁在想些什么,让孔学文有些烦躁。
“淑仪……”淑仪是孔洁的表字,孔学文就这么称呼孔洁的:“我听说你今天和刘长官吵起来了?”
“不是我和他吵,是刘杨欺负我呢。”恨恨的哼了一声,孔洁把心里的话说了出来,感觉特委屈。
孔学文叹了口气,无奈的摇了摇头:“淑仪,不是堂哥说你,咱们在当涂,以后要多多仰仗刘长官,无论什么情况下都不能和刘长官闹生分了,那些老兵能招来最好,不能招来也只能如此了,你不要和刘长官在闹别扭了……”
咳嗽了一声,话锋一转:“今天终于知道刘长官为何能百战百胜了,果然名不虚传,那一身的伤疤都是奖章,能让那些老兵甘心臣服,甘心跟着他去打仗,这种本事我拍马都追不上,看来我还是小看了刘长官,名非幸至。”
“你怎么这么讨厌,学文哥,你好歹也是军校毕业的,怎么能涨他人威风灭自己的锐气,那家伙根本就是个混蛋,就知道欺负女人……”孔洁气咻咻的啐了一口,想起来就恼的慌。
气哼哼的好一会,孔洁憋得脸都红了,啐了一口:“你知道他今天说什么,我说女人那里比不上男人,他……他竟然说男人能站着……尿……”
说到这臊的自己都说不下去了,呸了一声,咬着嘴唇,心里面咒骂着刘杨。
孔学文一呆,他虽然听说刘杨把孔洁训了一顿,还真不知道刘杨说过这种话,楞了一下,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也真亏得刘杨能说得出这种话来。
“你还笑,你……我不理你了……”孔洁脸更红了,再也待不住了,站起来跺了跺脚,气咻咻的走了,不过临走却还是不忘了拿着哪根草。
看着孔洁离去的背影,孔学文眼中闪过一道精光,自己这位堂妹一向是眼高于顶,寻常的男人看不上,从来不会落於下风,却自从和刘杨相识以来,那是吃尽了亏,不过没想到的是,自己这位堂妹都忍了下来。
孔洁讨厌刘杨觉对没错,换那个女孩也会讨厌,不过这种讨厌究竟有多少成分就不敢说了,凭孔学文的经验,自己的堂妹多半已经被刘杨给征服了,那棵草就是证明,不然不会拿着哪根草发呆。
当初来的时候,二叔就曾经说过,如果有可能,可以撮合孔洁和刘杨,争取进行联姻,孔洁的意愿不用考虑太多,只要刘杨看得上孔洁,其他的都好说,即便是不成,也要和刘杨搞好关系不要舍不得花钱。
现在看来,或许真的有戏,最少孔洁有戏了,那自己就要想办法撮合撮合,如果真的能联姻,那自己在这片地域才算是真的站住了脚,孔家也才有了自己的根基,不用再受制于人,只有拥有军队的贾主,才有资格在棋盘上周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