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能的一躲,只听刺啦一声,钱学义的衣服竟然被撕破了,揣在怀里的装着金子的袋子就掉了出来,摔在地上口就开了。
这么多金条,近藤心中猛地一震,立刻感觉不对劲了,钱学义为什么带着这么多金条,本能的近藤就觉得不能让钱学义离开。
心思一转,近藤太郎一下子挡住了钱学义的去路:“钱先生,真是对不起,让你的钱都掉出来了,您刚才说的对,财不可露白,为了您的安全着想,您今天还是别去临湖镇了,不好意思。”
钱学义心里咯噔一声,却还想着挣扎一下:“近藤君,我可是和小香玉约好了。”
“那也不行呀,要是你要是出点闪失,要是让刘营座知道了是我没进心,刘营座能扒了我的皮,您就体谅体谅我吧。”近藤太郎一脸的苦涩,一个劲的点头哈腰的,却就是不松口。
要是错误,近藤太郎顶多是被责备一番,毕竟这么小的事也不会惊动刘杨,如果万一自己猜对了,要是让钱学义走了,那是可就真大了。
不得不说,近藤真的很聪明,关键是疑心病太重,这和他的身份有关,如今还没有完全融入到中国社会之中,只是借着刘杨的威风,暂时的活了下来,一方面是中国人的不信任,一方面是日军的必杀令,近藤根本不敢让小鬼子的奸细混进来,因为他怕死,更害怕会威胁到家人。
错了没多大事,但是如果不错的话,那事情可就大了,近藤不敢冒险,所以才会找了一个这么蹩脚的理由。
如果是钱学义没有鬼,此时抽近藤几个耳刮子,近藤也不敢说什么,但是钱学义心虚呀,一见近藤竟然不肯放心,本能的以为自己暴漏了什么,竟然没敢多争辩,应了一声,竟然匆匆的回家了。
看着钱学义离去的身影,近藤太郎皱着眉头,目光不听歌闪烁,忽然拉着身边的一个日本警察压低声音道:“中村君,你换上老百姓的衣服去定住了钱学义,我觉得他有问题,小心别被他发现了。”
虽然如今近藤太郎是警察局副局长,但是中国人却并不怕他,平时对他也没有多客气,只是因为刘杨不敢针对他罢了,很多时候都有老百姓敢冲着他吼几嗓子,反倒是近藤要退缩,但是钱学义表现的就不正常了。
日本人始终只是少数,中国人总是说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却不知道近藤已经无路可退了,西山岛是他唯一的活路,所以近藤工作的更加卖命,因为这工作是为他自己干的。
中村君跟了上去,很快换上了便服,就躲在钱学义家附近偷偷的观望着,只是钱学义回去之后,却再也没有出来,不能登船,自己怎么逃走,西山岛封锁的抬眼米,根本逃不出去,如果说最安全,也只有码头出入最安全了。
不说钱学义在家里冥思苦想,此时此刻,刘杨和郑金凤已经乘船赶了回来,不过刘杨没有去钱学义家里,而是让金豹领着人去看看钱学义在不在家,在家的话就控制起来。
金豹可不管钱学义是谁,更何况他还真的不清楚,既然大哥说话了,金豹领着十几名弟兄,直接踹开了钱学义的家门,看见钱学义在才松了口气,随即封锁了钱学义的家。
眼见上厕所都有人跟着,钱学义知道自己完了,刘杨一定是已经怀疑他了,甚至抓到了证据,这可怎么办,只怕等刘杨登门的时候,那就到了他必死之时,而且会死的很惨。
想到刘杨的心狠手辣,钱学义心里就直哆嗦,看来是躲不过去了,否则刘杨不可能让人来看押自己,钱学义究竟也是当过土匪,也曾经杀过人,胆子究竟大了许多,既然怎么也是死,自己的家人又不在,那索性自尽算了,免得受刘杨的折磨。
就抱着这目的,钱学义到了半夜,然后上吊了,可惜的是,立刻就就被金豹给发现了,然后给救了下来,钱学义就是想死,一时片刻也没有机会了,被金豹带着人看的死死的。
刘杨没有立刻去见钱学义,其实也有想法,钱学义一旦叛变了,那么绝对不会轻易认罪的,刘杨要等黑鹰把钱学义的家人送过来,这时候去见钱学义,钱学义才会老老实实的认罪。
这一夜,刘杨一直陪着郑金凤,宽慰着郑金凤,这时候只有自己才有让郑金凤心安的感觉,所以刘杨必须陪着她,其实这一夜,刘杨大半时间是在听郑金凤哭泣,说起小时候的事情,说起父亲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