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到底是没有用错人。
啊了一声,松岛健有些震惊,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可惜刘杨没给他太多的时间,还不等松岛健反应过来,就听刘杨出了口气:“秀才,安排人将松岛送到白浦港,另外抽调一批浮田去沙墩港,按照我之前告诉你的来布置。”
“放心吧,绝对耽误不了你的事。”秀才点了点头显然见到如此的浮田,秀才也是松了口气,这样的话,刘杨的成功地可能又变大了,如果刘杨的计划真的成功的话,那么对于日军来说,绝对是记忆深刻的。
松岛浮田当天就被拖到了白浦港,又从白浦港抽调了上百块浮田去了沙墩港,但是真正参与布置的人并不多,只是一些炮艇和巡逻提负责拖动,在两个港口布置了很久,足足好几天,却不让人靠近,谁也不知道这两个港口究竟隐藏了什么。
刘杨为了接下来的战争可以说已经到了无所不用其极的地步,要胜利要少死人,要把小鬼子打疼,那就只能用尽所有的手段,但是归根结底最需要的还是人。
所以初一过去之后,刘杨甚至没有拜完年,就和郑金凤领着特务营的伤兵去了湖州,而且去之前让郑金凤帮自己化了妆,如果仔细一看好像是伤得挺重,身上还缠着带血的纱布,不过那是年三十宰鸡弄得带血的纱布,如今湿了点水就看上去很惨了。
躺在一张舒服的大床上,刘杨还盖着被子,身边坐着郑金凤,大床就在依赖感巡逻艇上面,被送到了湖州。
湖州如今已经是日军的眼中钉,所以无论是日军还是国军都在此地布置了重兵,经常有摩擦,但是日军不敢妄进,毕竟国军在这里有三万多大军,还都是战斗力颇强的桂军和中央军、西北军和东北军。
即便是过年的时候,双方也不断地起摩擦,虽然大规模战事没有发生,但是几十人上百人的小股战斗却是经常爆发,随着摩擦不断升级,战争的脚步也在日益逼近。
不过大年初二,双方还是比较克制的,除了偶尔开枪刺激一下对方,并没有发生任何的摩擦。
驻守盛泽镇的是二十八集团军的第一四四师,是川军团中战斗力比较强的一支部队,刘杨和第一四四师的郭师长见过面,不过不是很熟悉,说难听点,人家看不起他一个小营长,级别不够而已。
刘杨的第一站就是盛泽镇,盛泽镇是抗战前沿,自然不缺能征善战的老兵,而且前沿阵地的这些师,几乎都和小鬼子干过,这些老兵一个个都是宝。
炮艇一到盛泽镇,郭师长就已经知道了,不由得就是一阵头疼,刘杨这时候来盛泽镇干嘛,猜不到也知道绝对不是来拜年的,便是来拜年的,也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所以郭师长就不打算和刘杨见面。
刘杨的到来让所有人都知道了,因为太招摇了,一张大床就被抬进了盛泽镇,后面还跟着一百多满身是伤的伤兵,想不注意都难。
远远地看到军旗,老百姓就知道来的是太湖里那个打鬼子的特务营,不说夹道欢迎,也是很欢迎的,不少百姓都凑到镇口看热闹。
大床被放在镇西边的场院里,还用帐篷搭了起来,刘杨盖着厚厚的棉被,也是满身的带血的纱布,身后那上百伤兵,尽管一个个伤的不轻,但是却还是都挺得笔直,在老百姓眼中表现出强军的样子。
从刘杨一上岸,郭师长就老觉得右眼一个劲的跳,好像要有倒霉事了,不由得烦躁起来,赶忙打发警卫将参谋请了过来。
“老刘,你说刘杨来干什么?”郭师长到底按耐不住,皱着眉头忍不住问了出来。
“黄鼠狼给鸡拜年,哎,虽然暂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我已经下令全师禁足,尽量不给刘杨机会,看看情况吧。”参谋老刘苦笑不已,谁他娘的知道刘杨这货来干嘛,还弄得这么招摇,分明没安好心。
但是刘参谋知道,如今的刘杨可不好惹,现在就算是他杀了人,也不敢轻易处理他,炸掉日军飞机和航母的功劳太大,这些功劳就是一块免死金牌,最郁闷的是,谁敢和刘杨闹起来,一个不好就要被扣上破坏抗战的罪名,再大点说甚至有可能背上汉奸的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