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源都在向制药厂和兵工厂倾斜,按理说也应该给刘杨汇报一下进度,不过川口一夫不说,刘杨也不会去问。
不管怎么说,这一年的大年三十刘杨还是挺高兴的,和这么多人一起守岁,所有人也都很高兴,这样的生活是奢侈的,,或许过去今天,以后就未必有机会了。
没过多久,秦婉香的父母亲就被请来了,不过段鹏飞很狡猾,根本没有说是为了什么,只说营座有请,请老两口一起去参加太湖守岁晚宴,老两口懵糟糟的就被请来了。
要说这秦婉香的父母亲可也不简单,秦父是如今西山学院的老师,秦母也是出身于书香家庭,两人都是知识分子,秦父还曾经出国留学,一身学问不错,刘杨曾经亲自接见过秦父,病给了秦父教授的名号,是西山学院的副校长,在西山县也是个人物。
说起西山学院到时要提一提了,自从上海南京苏州不断告破,数以万计的学生开始流离失所,很多老师为了让学生们继续学业,率领学生不断地向内陆撤退,向国占区撤退,秦父此前是金陵学院的老师,领着学生难逃,结果流落到西山县的,因为西山县安全暂时留下了。
没有想到的是,刘杨对教育相当重视,出资金建立西山学院,聘请老师,传授学业,对于老师学生颇为照顾,秦父本来只是暂时留下来的,也是因为刘杨一番对教育的看重而留下来了。
国无文而不兴,刘杨打板教育,从启蒙学堂到大学都设立了,投入了大量的资助金,免除了学生们所有的学费,还管着中午一顿饭,可以说在刘杨的草吃下,西山县的教育绝对是全国首屈一指的,因为这个动乱年代,西山县还真是汇聚了很多人才,包括大学的老师。
这些人才被刘杨留了下来,其实唐学智等人都不太明白为什么但是却没有人反对,这就是一言堂的好处,执政者一言而决,如人有心而力大,就好像刘杨创建的职业学院,将车工钳工医生都请到了学院教课,不遗余力的推广这些技术,如今已经看见了一些成效,最少兵工厂的工人不难找了。
再说秦婉香的父母被忽悠来了,老远看见秦婉香和贝特坐在一起,当时脸色就阴沉了下来,如果不是顾忌着颜面,秦父只怕当场就要发作。
秦婉香很担心,却不敢去看父母亲的脸色,只是紧紧地和贝特抓着手,期望着刘杨能够说服她的父母亲。
“秦先生,好久不见了。”刘杨哈哈一笑,站起来朝秦父秦母迎了过去。
对刘杨秦父秦母还是很尊敬的,不但是因为刘杨是抗战英雄,也凭他为了教育出了这么大的力气,更让西山县的老百姓丰衣足食,让西山岛上七八万老百姓,都吃得饱穿得暖,更为了刘杨出生入死换来的这一切。
见到刘杨,秦父也是一鞠到地:“能见到刘长官风采依旧,秦某心安了,听闻长官危险,亲某人恨不能扛枪,随长官出生入死杀敌报国……”
“得了,秦先生,我都说过了,咱说话能直爽一点不,我就是个军汉,这咬文嚼字的活儿我可做不来。”刘杨哈哈大笑,拉着秦父在自己身边坐了下来,自然有人为秦父秦母添上碗筷。
“秦先生,我先敬你一杯,今天请先生来的确是有事情和先生商量……”略作沉吟,刘杨也就干脆了当的说了出来:“不瞒先生说,我想为令千金和贝特保媒……”
哪知道话未说完,秦父已经站了起来,一甩衣袖:“刘长官,秦某人一向敬重你,是因为你杀敌报国,如果刘长官要强压此事,秦某人也无力反抗,自然由得刘长官所愿,但是若是问秦某人,那还是作罢,秦某人只此一女,绝不与洋人。”
一言不合就拒绝呀,刘杨心里苦笑着,但是脸色却变得严肃起来,反而朝秦父鞠了一躬,让秦父都有些不知所措,便听刘杨叹了口气:“秦先生,你切听我说,我绝不是为个人私利而为难先生。
只是这贝特一身医术很不错,正是我西山县和特务营所缺的外科医生,他已经救了我特务营几名弟兄的性命……”
这番话刘杨有感而发,说的在场众人都不由得一阵难受,一场大战下来,死在战场上的反而是最幸福的,最怕的就是这些把死不活被抬下来的伤员,西山县的医院里就躺满了这样的伤员。
但是伤员多医生少,西医更少,外科医生都没有,还是贝特和巴泽尔两人心性不错,有时间会去医院救人,才多活了几个人的性命。